些,是西域部族给官府的活动资金,”谁知沈逸一挥手,身后几人将金子全交给了杨博然。
沈逸笑道:“这里金子可不老少,杨大人可不要监守自盗。”
杨博然被沈逸的举动惊住,这满满当当的金子,比沈逸郡守的俸禄高的去了,他就这样给出来了?
谁不知道,所谓给官府的资金只不过是个名头罢了,实际上就是给沈逸这个郡守封的红包。
然而沈逸就将实际上已经属于他的“好处”,给交了出来?
一时间杨博然有些搞不懂,这位新任的郡守大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一边干花钱买大粪这种给西域人送好处的蠢事,一边从西域人手上收了银子,还交了出来。
嗯,应该是真傻...
“这笔钱,本官有大用,放在府库里,绝不能挪动。”临走前,沈逸交待了一句,让杨博然务必要管好这笔钱。
杨博然没有多说,点头应道:“是。”
沈逸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就离开了,杨博然看着一桌的黄金,兀自出神,片刻后,挥手喊来了心腹。
“这西域氏族,一个个真是富的流油啊。”出了杨博然的衙房,沈逸面带笑容,似在感叹。
每个家族都交出一盘金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可见这些西域人,到中原赚的何止是盆满钵满就能形容的。
良平安在一旁恨恨道:“皆是民脂民膏,学生这几日走访民间,发现大部分西域产业的做工,每月的工钱,竟不过几十钱而已!”
几十钱,这连日常的吃饭都未必能保证,无疑是比周扒皮更狠的剥削劳动力了。
但西宁的环境就是这样,你不做,大把的人愿意做,大家都吃不饱饭,有总比没有的好。
沈逸摆摆手,笑道:“不着急,先让他们得瑟一阵。”
当天夜里,沈逸在府里歇息,并没有出门,但是依然有络绎不绝的访客前来。
来的都是那些沈逸没有去拜访的西域氏族,虽然沈逸没去,但是他们却不敢不给钱,几个大氏族都给了,剩下的不给,谁不怕被穿小鞋?
一晚上,阿福又在沈逸授意下收了不少钱财,笑得嘴都快要裂开了似的。
厢房里,玉钗在绣着锦被,大西北的夜里天气寒冷,马上又要过冬,闲着也是闲着,玉钗便自己绣了起来。
巧儿在替沈逸捶着腿儿。
“少爷,您不是说到了崇平要娶玉钗姐过门嘛?”巧儿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问道。
玉钗跟了沈逸这么久,倒不会因为这点事害羞了,闻言放下针线,笑骂道:“死丫头,我看你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陪嫁了吧?”
“才没有呢...”巧儿一下红了脸,低头捶腿,不敢看沈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