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了?
我才是和你一个阵营的,袁绍那货居心不良,还想窥视你冀州来着。
你咋敌友不分呢?
连沮授都看不下去了,上前劝道:“主公,武将切磋非小孩打闹,收不住手实属正常,此事怪不得潘将军。”
袁绍阴恻恻来了一句:“文节,这手下连你都指挥不动,看来此事还真不怪你。”
韩馥受到鼓动,斥道:“公与,是非曲直,我自有论断。”
“无双,道歉。”
正当路夏考虑要不要杀出去,要么自己聚众占山为王,要么换个脑袋正常的人当老板时。
韩馥怒不可遏:“再不道歉,给我退下。”
这个台阶还行。
路夏抱拳道:“末将告退。”
遇到这种拎不清的老板,算他穿越的命不好。
袁绍却仍嫌不够,想继续挑拨离间拱火。
路夏回头,嘴角翘起,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看的他心底发凉,顿时忘了说话。
身旁逢纪亦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不要过分激怒路夏。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一个从战场上刀山血雨中下来的莽夫,惹他干嘛。
韩馥赔笑道:“本初,莫要管他,快快就坐,你我喝酒饮乐。”
然而出了这事,袁绍再无饮宴的想法,转头看了逢纪一眼。
后者会意,冲他点头。
此次过来,主要是为了试探韩馥底细。
眼下试了七七八八,走了亦无妨。
于是袁绍冷声道:“麾下大将重伤,全无饮乐兴致,文节莫忘了给我军运送粮草,告辞。”
说完叫人抬上颜良,带着人匆匆离去。
……
回营路上。
袁绍回头看了一眼被人抬着的颜良,叹道:“元图,这冀州文武,你怎么看?”
落后半步的逢纪拱手回道:“潘凤神将之名名不虚传,非众将围攻或精锐之师围杀,不可敌也。”
“主公若想谋取冀州,必先解决此人,否则有失败之忧。”
袁绍叹道:“那该派多少战将和精锐之师,才有必胜的把握?”
“不俊,当时你亦在场,你来说说。”
文丑回想起路夏的无敌之姿,认真思考片刻,给出一个较为中肯的数字。
“若他死战不逃,三千精兵轮流围杀可将他耗死,若他且战且逃,非十倍不可。”
袁绍嘴角抽搐,十倍?
他要有三万精兵,还需要试探韩馥的底细?
直接冲进韩馥大营,一刀将他砍了,再入主冀州岂不痛快?
逢纪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