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的帮助。
而等到训话结束单独召见奥地利军队的大老时,小胡子美术生却又像换了一个人:“明国现在对沙鹅的表现很不满意,这就是我们奥地利的机会——你们应该知道小破锅五大善人究竟代表了什么。”奥地利陆军的扛把子,素有狡狐之称的埃尔温忍不住皱着眉头说道:“阿道夫,你应该知道,小破锅五大善人的席位是不可能改变的,因为小破锅的规则就是这样儿。”骑兵扛把子曼施坦因也跟着附和道:“没错,想要取代沙鹅的大善人席位,首先就得经过明国皇帝的同意,而明国皇帝现在仅仅只是对沙鹅的亚历山大不满,并不代表明国皇帝要取消沙鹅的席位?”然而让埃尔温和曼施坦因没有想到的是,小胡子美术生居然呵的笑了一声后说道:“小破锅的规则是由谁订的?是明国皇帝和明国的内阁制订的,并不是由什么五大善人一起制订的。”
“所以,只要明国皇帝愿意,想要换掉沙鹅的五大善人席位,就一定可以换掉,根本不用在乎什么小破锅的规则。”
“曼施坦因刚刚说的那一点也同样可以解决——在沙鹅存在的时候,明国皇帝当然不会轻易换掉沙鹅的大善人席位,因为这关系到小破锅的正义性。”
“可是,当沙鹅不复存在了呢?”说到这里,小胡子美术生忍不住轻笑一声,说道:“我在明国学会了一个道理——只要拳头够大,说话的声音就不需要很大,如果拳头不够硬,就算你把嗓子喊破了也不会有人在乎你说了些什么。”埃尔温耸了耸肩膀,说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一直向莫思科进攻,然后彻底干掉沙鹅吗?”小胡子美术生微微摇头,反问道:“你认为我们能够彻底干掉沙鹅吗?”埃尔温这个被小胡子美术生问的一愣,过了好一会儿后才迟疑着说道:“如果不能彻底干掉沙鹅,那我们又该怎么取代沙鹅的大善人席位?”小胡子美术生再次微微摇头,转而又将目光投向了曼斯坦因:“你呢?曼斯坦因,你怎么看?”曼斯坦因迟疑一番,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沉声道:“我们未必没有机会彻底干掉沙鹅。”曼施坦因的话音落下之后,不光埃尔温愣住了,就连小胡子美术生也被惊呆了。
小胡子美术生觉得自己的野心就已经够大了,但是跟曼斯坦因比起来,好像自己的胆子还是不够大?
别忘了,奥地利刚刚摆脱哈布斯家族的统治不久,尽管小胡子也算努力,但是国力在欧罗巴的一众国家里面却算不上多强,别说跟沙鹅、法兰西和英格兰这样儿的老牌大善人相比,就连荷兰都未必能比得上。
仔细盘算一番后,小胡的美术生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有什么想法?”曼施坦因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进攻沙鹅的方案,一边开口说道:“我们进攻沙鹅最大的问题不在于其他,而在于莫思科寒冷的冬天。”小胡子美术生还是头一次听到这般有意思的说法。
按照小胡子美术生在大明军事学院学到的理论看来,打仗并不仅仅只是表面上的军队互殴,其最核心的本质还是土地和人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