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官职,干脆不住长安了,这样连逢年过节都不用回来了。
兄弟反目,薛绍是刻意为之,就是为了避祸,也没什么谁对谁错。
倒是后来长嫂那里出了事情,薛绍的目的已经达到,本来也不想和兄嫂有任何牵连。奈何这位长嫂似乎对他真的动了一些心思,还给薛绍来信,这信件即使薛绍去了西域两年,也没有断过。
薛绍为了维持兄弟反目的状态,自然也一直维持和长嫂这不清不白的藕断丝连关系。
这件事,薛绍也是没有办法,他要自保,必然如此做。要让长安城的人都知道自己和兄长水火不容,势不两立,调戏嫂嫂算是最好的办法,最直接最干脆。
不过这事薛绍一直想不明白,舅舅帮自己,他倒理解,因为舅舅一直如此,他是巴不得薛绍开无双,在长安一通乱杀。
可母亲的做法,着实让薛绍有些看不透,按理事情闹成这般,母亲怎么也该责备一下薛绍才是,甚至拿起棍棒,追薛绍几条街。只是她却淡淡说了一句,你又不是你不知道你这弟弟,性子一直如此。
薛绍又怎么知晓,母亲很是信佛道,薛绍和薛顗还都不大时候,母亲就在一个老道士那为他俩看过相,那老道士最后偷偷给母亲说了一句。
兄弟不睦,方能家和万事兴。
可想而知,当时将母亲气的,只说了一句招摇撞骗的老道,就愤然走了。
当时那话薛绍也没听到,自然不懂母亲后来做法。大概她在处理这事时,想到了当时那老道说的,也就淡化处理了。
此时薛绍拿着那片花胶,看了看程莹。
“这就是你邵哥哥的魅力,我嫂子喜欢我,咳咳,这花胶可是好东西。”
程莹瞪了一眼薛绍,调戏长嫂,在这位口中,都成魅力了,不知羞。
那里太平却一把将薛绍手中的花胶抢过,看了几眼。
“邵哥哥,这东西怎么看怎么不像鱼漂啊!”
“这是海鱼的鱼漂做的,海鱼的鱼漂可比你平日见的那些淡水鱼的鱼漂大很多,也厚实很多。”
“那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吃!”
“鱼漂能吃?”
两个丫头都看着薛绍,一副吃惊模样。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不过这鱼漂泡发需要几天,今天肯定是没办法让你们品尝了。”
薛绍说着,将那片花胶放了回去,在里面翻了翻,嫂子送来的东西,这花胶足足有几十片之多,而且都是上品。这位嫂子,对自己的事倒是真上心。
将东西递还青竹,只让她收好。
“对了,公子,昨日豫王那里还派人送了一条鱼过来,普通的鲢鱼。”
“太平,你这皇兄可真有意思,你信不信,这条鱼肯定是昨天邵哥哥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