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婉儿的么?就算有,上官这个姓,怕是宫里也难寻了。”
那里不知道如何回事,上官婉儿的眼角忽然就湿润了,忍不住的眼泪想往外流,只见薛绍早拿了一块锦帕,递了给她。
“好好伺候我舅母,遇到任何不如意的事,需知忍着。”
薛绍拍了拍上官婉儿手背,马车已经通过了左银台门。
薛绍下了马车,上官婉儿将薛绍递给她的那块锦帕仔细收好。
“他还记得我,我以为他早忘了。”
此时上官婉儿的手伸向自己腰间,腰间一个小荷包中,此时有一块碎银,已经伴了她整整十二年春秋寒暑。
当年递给她这块碎银的那个男孩子,已经长成魁梧英俊的男子,正缓缓走进麟德殿。
麟德殿中,武媚娘和李治早在那里等着薛绍,李治看了眼进来的嫡亲外甥,也是颇为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
什么叫天生的搅屎棍,这位就是,这次自从回了长安,这长安就没消停过,基本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在皇宫里都能闹的自己不能安生,除了他,还能有谁。
平静了两年的长安城,此时这水又汹涌起来了。
“舅舅,舅母!”
薛绍走进去,早兴奋的喊了起来,就往李治和武媚娘这边跑。
这要是敢换一个人,旁边的老太监早上去阻拦刺客了。
只是此时这位忠心耿耿的老太监只看着薛家这位公子将陛下搂了一下,又去搂当朝国母。
唉,放眼天下,也是难得见到这种情景。
薛绍松了武媚娘,却见武媚娘没有松他,而是将他一只手紧紧拉住。
“绍儿,知道为何来了这里?”
“知道,绍儿不小心将鞋印留了陆家那位小辈脸上。”
李治看看武媚娘,武媚娘看看李治,这能在二圣面前如此说话的,全天下也仅仅这一位奇葩。
“咳!”
李治在那里干咳一声,看着自己这外甥。
“以后打人也要看看方式,踩人脸的事不许做了。”
“哦,绍儿谨记舅舅教诲,下次绝不踩脸了。”
李治满意点头,老太监在李治身后眼观鼻,鼻观口,气静神闲站着。
如此奇葩的对话,这些年他也没少听过。
陛下对二公子向来如此,雷声大,雨点小,对几位皇子都没这般过。
“嗯,你记得你舅舅的话就好,那些大家族最看重脸面,你踩了别人的脸,这仇可就结的深了。”
“绍儿知道了!”
“好了,既然来了宫里,今天就不要走了,留着陪舅舅用午膳!”
今日午膳,倒也没什么特别,只是御膳桌上,一个木盒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