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点头。“你们慢慢看,我去旁边的王老师那里坐会。你们好了叫我。”
“好。”
邱从云大概是习惯的原因,或是给他们留下独立安静的空间,离开的时候顺带关上了门。
顾凛城看了下关合的门便坐下来,看显得有些小的桌子。
这桌子不知是学生用下的,还是校长也喜欢在桌上写写画画,上面都是大小不一的划痕。
划痕有幼稚的小人,也有一些高等数学或分子图案。
顾凛城看桌面与桌角上的作业本,想象父亲当年在这里备课的情景。
时宴打小就没亲人,她所有的伤感与离别,都是从朋友或战友身上得来的,所以她无法理解亲人逝去是种怎样的情感。
至于她的母亲,当时她还太小,还不能完全明白自己与她是一种怎样的情感,她便离开了自己。
现她望着坐在书桌前沉默的男人,等了会儿便过去。
时宴趴在桌上,看与往日一般平静的极帅男人,想了想问:“这是校长画的吗?”
顾凛城看安静的靠过来,企图用问题转移自己注意力的女孩。“……不是。”
“你怎么知道?”
“邱校长是教语文的。”
时宴看桌上复杂,但一笔一划相对工整的字。“这字是他写的?”
顾凛城看被她纤细手指指着的那些字。“从文字结构上来看,应该是小学生写的。”
时宴手指便划向几个数字与符号。“这个是什么?”
“一个公式。”
“小学就学这么深奥的东西了吗?”
“小学不……”
顾凛城一顿,重新看桌角的公式。
小学不用学,顾忱来授课也只是讲些概念性的东西,引起孩子们的好奇心而已。
所以这公式很可能是顾忱写下的。
顾凛城顺着上面的内容,搬开桌角的作业,看到一个完整的公式。
时宴见他盯着看了许久,好奇问:“怎么了?”
顾凛城抬头,看疑惑的女孩,忽然笑起来。
他起身,把女孩按到凳子上,去找纸和笔。
时宴瞧激动的顾凛城,又看桌上那个自己完全看不懂的公式。“这是什么?”
“一个寻宝线索。”
顾凛城在笔筒里找了支铅笔,顺手拿了最上面的作业本,在本子后面的空白页算起来。
时宴趴桌上,撑着脑袋,看迅速算着公式的顾凛城,以及他笔尖下自己毫无头绪根本看不懂的各种数字,有点郁闷。
她现在感觉自己是个傻子。
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顾凛城心算笔算一起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