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后来的也不例外。”
时宴点头。
她又坐了下,准备和安娜还有诺兰走。
时间不早了,他们是在这里又吃又喝,外边还有几个在树林里喂蚊子的呢。
而安娜见要走了,对无线频道里的人说了声,让他们做好准备。
付念和高健知道时宴要走,没引人注意的离席,送她出去。
从祠堂走到不夷城外,只需要十多分钟。
一路上灯昏人稀,安静得让人心生恐慌与戒备。
高键非常不舍,劝说的讲:“时宴,要不你们在这住一晚再走吧?”
时宴握着长刀,漠不在意的瞧着冷清的月色。“不用。”
“这大晚上的,不好走吧?”
“有接应我们的人。”
“你急着回去有事吗?要不着急的话,可以叫他们进来。”
“健哥。”时宴扭头,墨黑的眸子直定的望着他。“不管是今晚还是明天,我都是要走的。”
高健看她坚定的神色和平静的话,无奈的讲:“晚一点走,就可以多一点相处的时间。”
多一点相处的时间。
人类这该死的情感就是这么神奇,仿佛多相处一点时间,便能得到某种精神上的慰藉与满足。
可时宴不想多留,正是因为这种感情。
她想给这里所有人好的生活,但她不知道进城是否绝对正确,也不知道城外是否足够安全。
她也同样清楚知道,自己留在这里无法改变结局,还有可能打乱它原本的和平。
付念已经是这里的首领,不会再有第二个可能。
不夷城本就弱小,经不起内乱与动荡。
时宴看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的付念,在快要到城门时讲:“付首领,感谢你今晚的招待。”
付念听她生疏的话,看她愈加漂亮的脸,沉默了片刻。
“时宴,你一定要走吗?”
这深思熟虑的话,带着深厚的情谊与诚挚的寻问。
付念的挽留不同高健,他是她以前的搭档,是最熟悉她的,以及对她来说,是感情最深的那个人。
从时宴没有说服他归诚的事上来看,她对这个接任者是特殊的。
她尊重他的决定,甚至认同他的作为,没有一点怨恨或不满。
安娜和诺兰心里微紧,齐齐看向女孩。
时宴望着犹豫不决的付念,阻止他的讲:“付首领,我跟你的最大区别就是,我认定就会去做,从不考虑后果。这就是我当时为什么离开的原因。”
高健疑惑的问:“这样不好吗?做为首领,就需要常人没有的魄力与决断。”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