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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立即讲：“我是馆长的秘书，原本已经准备下班了，听说出事就回来了。”
“他今天一天都没见什么人或有什么人来找他？”
“没有。”女人仔细回忆，想起什么的讲：“对了，大概下午的时候，他儿子来找过他。”
“他儿子？”
女人肯定的点头。
时宴直觉没这么简单的追问：“他儿子是谁？”
“是陈堃少爷。夫人，陈馆长的桌上还有他跟他儿子的合照。”
这时离办公桌近的人，已经懂事的找到合照，把照片恭敬的递给她。
时宴拿过相框，看到照片上的人，沉默半秒，便将照片给顾凛城。
是小蜜蜂拍下的那个人。
顾凛城看了下照片上的男人，问秘书。“有看到他儿子离开吗？”
秘书被他冷锐的眼睛望着，紧张得直摇头。
“确定吗？”
“嗯嗯！”秘书忐忑的讲：“我当时还以为他要跟陈馆长一起走，所以非常肯定！”
顾凛城得到答案，问李景森。“报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