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自如的两人,已经非常肯定这次顾凛城叫他来,是早有准备。
他尽量装做轻松的讲:“顾指挥官,您大概也知道,我跟祝和风前副院长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在申请费用这块……”
顾凛城打断他的话:“你认为我是在说经费的问题吗?”
“这……请顾指挥官赐教。”
顾凛城喝了口茶,冷锐的瞧着他。“你跟祝和风前副院长,都是因为x病毒解药的事,才被调离夏城并永远不得回去的吧?”
这是前不久在新城,白暮来提醒他身体状况时,顺带告诉他的。
白暮说,他去科学院和曾经跟顾忱教授共事或相熟的前辈打听过,有些人说没听过x病毒解药的事,有些会警惕的问他怎么会想到这事,后在知道他纯粹是好奇后,告诫年轻后辈一般的让他别再说起这事,以及说了句当年两位极其优秀的科学家,就是因为这事才被调离的科学院。
白暮利用自己是院长爱徒的优势,向他们确认了这两个人,就是祝和风与黄朝晖。
当年意气风发的三个同学、同事,因为这件可以解救人类的事,两个被调离原岗,一个被迫回家实验,可见这是件多么敏感的事。
顾凛城在听了白暮的话后,跟他想法一样,都清楚x病毒解药不是顾忱不愿意公开出来,而是科学院有人阻止。
而黄朝晖听到顾凛城陈述一般的话,整个人顿住,手抖的差点端不住杯子。
时宴看他杯里晃荡的茶水,没安慰,继续问:“黄副院长,你知道是谁调离的你们吗?”
黄朝晖唇色泛白。
他在茶杯里的水溢出来烫到手时,立即惊醒,慌乱的将杯子扔茶几上。
黄朝晖压着极大的恐惧与不安,防备的望着对面两个年轻却易常平静的人。“顾指挥官、顾夫人,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时宴没说话。
顾凛城沉声问:“我父母是怎么死的?”
黄朝晖反射性的拔高声音,撇清关系的讲:“这我怎么知道?他们出事当天,我正在参加学术会议!”
“那祝和风的死跟你有关系吧?”
“祝……祝……”
顾凛城眼睛微眯。“你借着跟祝和风关系不错,进入他的办公室偷换了他的药,才让他犯病时无药可救,是吗?”
时宴不给黄朝晖狡辩机会的讲:“他死了,你就顺利的当上了副院长。”
黄朝晖激动的讲:“胡说!这都是你们的猜测,证据呢?!”
如果是胡说的,他根本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要换平时,即使真被时宴和顾凛城说中,黄朝晖做为学术界的泰斗,也不至于慌成这样。
要怪就怪这两人太稳了,再加上之前x病毒解药的事,已经击破黄朝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