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压着澎湃的情绪,还是忍不住激动的讲:“长官,终于联系上你了!”
顾凛城听到他的话,心里微沉。“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的事可多了。
江焯一时不知道是该告诉他,城里来了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还是该告诉他夏城沦陷的事。
他憋了会,狠狠的咬牙,反问:“长官,你和时队昨晚去哪了?”
夏城的情势已经无力回天,他们回不回去,参不参与,结果似乎都差不多。
只能是说,如果有长官坐镇的话,士兵们会更有斗智和信心,能为撤离争取更多一点的时间摆了。
所以还是先弄清楚,他们两个大活人,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消失吧。
顾凛城看瘫在椅上,磕着瓜子喝着饮料的女孩。“遇到了一点事情,飞行器坠落在了城外。”
坠落在了城外?
来不及向他们发出求救信号吗?
江焯十分的吃惊,因为以顾凛城和时宴两个人的驾驶技术,都不像是会发生这种事的人。
顾凛城暂时还不想告诉他们,自己和女孩被s特情处追杀的事,转而问:“诺兰为什么不接电话?他在做什么?”
最终还是回到这事情上了。
江焯抬头,看全息屏上惨不忍睹的感染数字,如实的、无力的、平静讲:“长官,夏城沦陷,诺兰少校他们正在全力清理,为撤离争取时间。”
沦陷。
撤离。
两个陌生又熟悉的词,一下把顾凛城怔住了。
顾凛城克制的问:“什么意思?”
江焯看了下白瑜,扶着额头讲:“是秦屿,他把刘院长研究成功的具备空气传播条件的x病毒带到了夏城……病毒泄露了。”
这是白瑜刚刚查清楚,能确定的事实。
但也不是那么准确。
顾凛城知道,病毒不是秦屿带进夏城的,是陈堃。
秦屿没有摧毁夏城的动机,他要那个箱子,顶多是威胁帝国,多一份有份量的筹码。
陈堃不同,他对陈润之没感情,对夏城更不会有感情。
哨岗里的氛围猛然发生了变化。
一股强大的,生冷的,让人透不过气的强大气场顶头压来,使小小的哨岗瞬间变得草木皆兵。
正问女孩要不要吃点水果面包的曾国汶,心跳漏一啪,面包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正磕瓜子的时宴,感到异常的,抬头看房中脸色冷到掉冰渣的男人。
时宴“呸”了声,吐掉瓜子皮。
她清晰感到顾凛城情绪上的巨大波动,这对擅长压制自己情绪的人来说,是非常少有的事。
时宴担心顾凛城愤怒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