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用。
没一会儿,夏思远便恢复意识醒来。
他刚睁开眼睛,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车子就“碰”一声剧烈颠簸。
颠得夏思远心脏都快飞出去了。
夏思远紧张的问:“刚发生了什么?”
时宴抽空给自己系好安全,漠然的讲:“撞倒了几只丧尸,没事。”
这还叫没事吗?
夏思远撑着车门坐起来,摸完好的腹部,忽然一阵寂落与呆滞。
那根要命的钢筋,穿过父亲的身体插进了他的腹部,现父亲没了,这与他有关的伤口也没了。
他知道刚是时宴救了他以及治疗了他,可这种无以宣泄的情绪充斥着他胸间,让他无法痛哭和责问。
痛哭太轻,责问无门。
夏思远在高等学府受过良好的教育,也在军队受过专业的训练,所以他情绪崩溃的同时,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感谢时宴。
所以这更让他无以名状。
幸好,很快就有事情,让他不再陷入失去父亲巨大的痛苦深渊中。
时宴望着前边被丧尸完全堵住的大马路讲:“离车窗远一点。”
夏思远下意识的往她那边靠。
在他靠进来的时候,时宴没减速,反而猛一脚油门踩到底。
车子“唰”一下直冲向那些丧尸。
夏思远见他们一头扎进丧尸堆,惊得差点跳起来。
他半站起来的抓住车顶扶手,远望前边整条马路的丧尸,紧张的喊:“不行,这破车开不过去的!”
时宴没回答。
她压着眉,持续加大动力,压倒一排又一排丧尸,一往无前的向前挺进。
夏思远看她内敛沉静的眉眼,以及势如破竹般不要命的开法,只好坐下来。
没有退路,只能往前冲了。
夏思远硬着头皮,在不断的颠簸中,心惊胆战的看车窗外被车子撞飞撞碎的丧尸肢体。
他一边忐忑的担心车子被堵死,又一边不安的想怎么还没停下来?
按理来说,就这种普通货色的车,能在这丧尸堆里开出一百米都算好的了。
可现在至少开出六七百米了吧?
夏思远紧张又好奇,最终在车子“嗖”的一下完全离开丧尸群,视野一下开阔,开阔到一眼就看到马路中的顾凛城,瞬间明白了什么的重松口气,把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肚子里。
时宴一脚刹车,将车稳稳停在顾凛城身边。
她手搭在车窗上,瞧着身高腿长,帅极了的男人,往车上偏了偏头。“帅哥,坐车吗?”
柔和上挑的尾意,轻松自如的不像是刚穿过吃人的尸海,而是和平年代开着车调戏路边长腿帅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