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勇猛然站起,一脸恼怒看着郭缊,也将他要说话语打断。
“少他娘地与咱胡咧咧!你们不就想再做一次招降那狗贼韩遂的事情吗?”
……
姚勇怒视了郭缊好一会,又冷脸怒哼。
“哼!”
“我平城是没了多少兵丁,在各路鲜卑贼子南下侵入幽州时,虎娃亲领十万大军北上攻打魁头,那该死的魁头死没死还没有消息,但我董部义从大将刘弃已经攻破了弹汗山!”
“顶多十日,虎娃必弄死了那牵制我军的魁头!”
“那罗韩、蒲头、步度根已经被我东西十万大军困死在了平城方圆数百里内,一个月,一个月内,我军必把他们全都弄死在平城下!”
姚勇很是愤怒,大步站到面色大变的郭缊面前。
“顶多一个月,一个月内我军就能弄死了十万鲜卑人!我军就能开春后抢了他们的族地弹汗山,这个时候你们来讲和……”
“好啊!”
“按照草原俘获规矩,他们想低头讲和,那就拿出足够的诚意!”
“牛羊三百万头!战马十万匹!钱五万万!”
听着姚勇的狮子大开口,别说他人了,就是姚山都有些捏鼻子感觉,郭缊更是一脸不可思议……
姚山起身拉住暴怒的姚勇,不悦训斥。
“你瞎咋咋呼呼个甚?郭司马前来,也是因为朝廷不愿意百姓遭受战乱之苦,不愿意儿郎们继续战死塞外。”
姚山把脾气暴躁的弟弟按坐下来后,这才拉着郭缊坐下,又看向有些紧张的刘月,笑了笑。
“刘书佐该忙什么去忙什么吧,这里用不着大头领的书佐在旁伺候。”
“诺。”
刘月忙抱了一拳,若仅是这些老人,虽有时会说了几句让自己心惊肉跳话语,但却只是“大逆不道”话语本身,而不是针对她本人,并不会给她造成太大的心理压力,但郭缊不同,不是因为郭缊这个人多么严厉什么的,而是郭缊的身份,是大汉朝的官吏,而一干老人屁个官身也无。
房内老人皆不开口,姚山从面前火炉上提起茶水,一边为郭缊倒着茶水,一边轻声叹气。
“但凡还长着眼睛,就应该能看到我军是可以避免今岁的厮杀的……”
姚山看了眼眉头微皱的郭缊,又莫名的笑了……
“鲜卑各部南下劫掠幽州,弹汗山魁头领兵三万却只敢距离强阴县百里与我军对峙,在虎娃领我平城四五万大军北上时,同时命令大将华雄领两万五千兵卒北上击贼,与此同时,大将刘弃领五千骑自武泉水北上出塞。”
“十二月十一日,大将华雄初战弹汗山魁头,一日阵斩魁头三千卒,魁头畏惧后退三十里。”
“自十一日至十七日,大将华雄日日北进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