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斜在那里。我走过去，德烈抬起头看向我问：
——“你听见他骂你么了吧？”
——“我没听见。”我摇摇头，蹲在他面前看着他说道。
德烈俯视着我的脸，似乎不那么生气了。
我说：
——“你把他出血了，他倒在地上了……我你是不是把他坏了？你干嘛非要他，他就是一个醉鬼，你和他计较么？”我不满德烈今天的行为，责备地问他。
德烈解开衬衣的两道扣子，把衬衣从头顶拽了下来，这是我熟悉的他脱衬衣的标准动作。说道：
——“要不看他喝多了……今天算是便宜他了。”
——“你吓着我了，德烈，你道吗？你道你今天的样子有多可怕吗？你怎么能人呢？这是愚蠢的行为。我也不要看到你架……。我怕的要死，我怕你人，也怕人你。答应我，你也不要和人架了……”我握着德烈的手，哭着哀着。
德烈捧起我的脸，满眼愧疚地说：
——“亲爱的，对不起，我没到，我今天吓着你了。我的没吓着你，你害怕了，我忘了你在，忘了会吓着你，对不起！……”
——“我不在你也不要架！”我急的跺脚。
——“好，不架，我不了，宝贝！”德烈抱紧我，嘴里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