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除夕,就开始了新的生肖年了。
谢尔盖说他们的生肖年是和历的旦一致的。中国的却是从春节算起。
我们感慨着,在俄罗斯居然也有十二生肖的说法。而且和中国生肖排序全一样,除了我们的兔年在俄罗斯是猫年之外,其他的几乎一模一样。
我们惊讶两国文化如此相似。我怀疑是俄国把中国的文化引入了,谢尔盖笑着说,他也觉得是这样的。
我问,那为么俄国要把兔年成猫年呢?这里有么原由吗?
谢尔盖扬起眉毛耸了耸肩似乎同样的不明就里。
席间谢尔盖了一个电话,挂断电话之后,他笑着说道:
——“尤里道我来赤塔了,他邀请我们去霍林斯克看看……哈哈,我都不道霍林斯克在哪里?”
——“他在霍林斯克么?”我有些奇怪。
——“他没说,只是说赤塔离那里不远,要我们去客。”
——“您算去吗?”我问
谢尔盖耸耸肩说:
——“我还没好去不去。”
入住酒店之后,我已经电话告诉我父母,我和谢尔盖来满洲里了,他们自然是十分高兴。我计划着午夜给他们电话拜年。
谢尔盖和尤里的话,让我对另一事有些纠结了——我该不该告诉德烈我目前的状况?
原本我国过年是喜事,我的和德烈分享!
然而,我加楚的是:这事一旦和谢尔盖有关,似乎就变得比较复杂了。
暂且不说一遇到谢尔盖,德烈就力超级丰富,这来满洲里过年的决定也实超出了我们的设。
之前我还向德烈抱怨,也许这春节我要在途中度过了。如的结,我担心德烈道后,又会猜测是谢尔盖的“阴谋”。
这时,远处传来了淅淅沥沥地鞭炮声,谢尔盖惊喜地竖起耳朵!
——“嗯!开始了。”我笑着向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