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德烈,给我之前的同事电话,要他们帮我把德烈的物发到瑞士去。
还没辜负我在关公司工作这两年。
四个男同事不到三个小时就把德烈的所有物包了几个标准的发货箱。
同事把箱子抬上货车,我要了德烈的货地址,告诉我他们去就发货,用不了一周德烈就能到东了。
我对他们说,要是我自己弄这个还力不从心,感觉他们是给我帮了大忙。
我的同事们笑着说:
——“琳娜,咱们不就是货运的嘛!这也近水楼台,小事一桩,不用在心上!要说发货在莫斯还没人比咱们专业了吧。”
送走同事们,我扫着书架上的灰尘,把我的毛毛熊又请到了它原来的置。
看着出来的书柜,我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到留下德烈的何一物作为纪念。看来能让我想起德烈的,就只有那些照片了。
我重新摆着衣柜里的衣物,把德烈出来的间填满。忽然我发现德烈的那白毛衣和我的白毛衣叠着在一起。一定是我哪一起把它们洗就顺手在一起了。
我抚摸着那白毛衣,眼前出现了德烈穿它的样子……
德烈到苏黎后,没有多久就飞往国了。
我和德烈从此开始了正的分离。只是,当时已经习惯了分分合合的我们好像对此并未有太明的感。
德烈来电话和我抱怨我们之间的时差:总是他忙工作想和我联系可是一看表,莫斯都后半夜了。
我说,现在还好只有八个小时的时差,等我国了就有十二个小时了,到那时让他感一下么是正的昼夜颠倒!
德烈说,看来我是嫌离他不够远,还想离他远些心!
我告诉德烈他的白毛衣忘在我这里了。德烈说这个正好!等他哪过来好穿。他还埋怨我把他的东都寄去了。其实,应该留几他的便装在我这里的……
深秋获的季节!
我一向迷恋秋景,是莫斯的秋天,永远让我欣赏和眷恋!
初踏入我们的校园正是如这个季节。当时的我有过多少丽的憧憬和梦想啊!
和授定好了答辩的日,学业总占时告一落。
我决定这两天让自己从论文中走出来,好好给疲惫的身心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