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师父这么久还没学到点皮毛,当然因为这间屋子最大啊。”
“哦徒儿知道了,最大的屋子肯定是藏宝贝的。”
“孺子可教。”
马至远先趴在墙根听了听,又从窗户往里瞧了瞧,确定没人才大摇大摆的推门进屋。
清远总觉得身后有目光盯着他,一回头又什么都没有。
“村子里怎么怪怪的。”清远打了个寒颤,急忙跟了进去。
进门没注意正好撞到他师父身上。
清远闭着眼睛等着挨脑栗,结果他师父根本没理他,而是仰着头,直勾勾的望着大屋深处破供桌上的泥巴塑像。
清远揉了揉眼睛,见泥像是个高大的道人,看着威猛。
就是遍布龟裂,浑身上下脏兮兮。
“这供奉的啥呀,三清道祖?和道观里的不一样呢。”清远挠了挠头,不解的自语道。
马至远的背影此时变得十分古怪,他语气感慨又伤感的道:“供桌上供的,不是道祖。”
清远只来得及最后看一眼泥道人的模样,眼前便被黑暗所掩盖,整个人定在原地,失去了五感六觉。
屋外,村长高大的身影正大步走来。
屋里,马至远耸动着肩膀不知是哭还是笑。
“耗费了十多年才找到养大的无暇体,是世上最好的夺舍之躯……”
马至远轻轻敲了徒弟最后一个脑栗,朝着供桌上的泥道人喝道:“师兄,还不夺舍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