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云缺龇牙一笑,右手一震,九冰剑外浮现出斩骨刀的轮廓。
呼!
咔嚓!!
一刀,崩碎了吴寿的飞剑。
一串血珠迸溅,一条胳膊被斩了下来。谷
吴寿大呼一声疼得眼前发黑,他急忙以灵力封住伤口,心头大震。
他已经做了准备,防备对方突然出手。
可即便如此还是丢了一只手。
更可怕的还在后边,由于只挣脱半个身子,吴寿的脚下动弹不得,根本无法逃走,只能任人宰割。
云缺手里的斩骨刀再次高高举起,吴寿这次真的怕了。
他有着强烈的预感。
下一刀砍的肯定不是胳膊,而是他的脑袋!
“等等!帮主手下留情!有话好说,帮主千万别动手,别动手。”
吴寿惊惧交加,接连祭出十几件法器防身,但他自己很清楚,这些法器根本挡不住那把凶焰滔天的斩骨刀。
云缺缓缓的放下九冰剑。
“既然地煞帮与天祈寺沆瀣一气,你这位曾经的地煞帮帮主,肯定知道点什么才对。”
“我知道!我把知道的全说出来。”吴寿脸色苍白,道:“帮主猜得没错,地煞帮的前身便是镜月门下属的地煞堂,而我是地煞堂的堂主。”
“原来镜月门的势力如此雄厚,看来二十年前的镜月门,不过是些小鱼小虾。”云缺不无感慨。
浮殊是如意堂堂主,吴寿是地煞堂堂主,从这两位堂主展现出的金丹修为即可看出,当年被剿灭的镜月门根本只是个幌子。
真正的镜月门始终隐藏在黑暗里,如一尊庞然大物,不知图谋着什么。
“镜月门的门主,又是何人。”云缺道。
吴寿犹豫了一下,他下意识的看了眼云缺空着的手,低声道:“镜月门的门主……是国师。”
果然如此,云缺猜得没错。
但他有一点想不通。
镜月门拥有着如此实力,当年何必装出被镇北王一路剿灭的假象。
镜月门蛰伏这二十年,又是为了什么。
“以国师的能耐,早该坐上皇帝的宝座。”云缺道。
“门主对皇位没兴趣,他很神秘,连我们这些堂主也所知不深,连真容都没人见过,我只知道国师一直在壮大着天策司,天策卫生吃人肉,神卫吞噬生魂,耗在天策司的人命数不胜数。”
吴寿的声音很低,生怕被人听到似的,说话的时候不断观察四周。
看他的样子,对国师也就是镜月门的门主十分忌惮,甚至畏惧。
能让一位金丹强者如此模样,可见国师有多可怕。
“国师是何修为。”云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