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汇聚了元兽的神魂,他们才能随意隐身。”
李玄嚣听得一个劲的点头,也不知听不听得懂什么是元兽。
“我儿小心些,国师始终不见踪迹,敌人在暗我在明,不容大意。”
李玄嚣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父王放心,儿臣自有分寸。”
云缺龇牙一笑,抡起剔骨刀对着将苏鸿山压制得连连败退的血影神卫一顿乱斩,然后继续在尸体里翻找第三枚黑舍利。
李玄嚣看得无言以对。
他觉得自己兴师动众率领千机营倾巢而来,好像有点多余。
就这儿子,一个人足以把皇宫里的敌人全砍翻。
我是不是应该在巨鹿城打起太上皇的大旗,然后让儿子自己在天祈城坐皇位,多省事……
李玄嚣不由得在心里生出这种古怪的念头。
五名强大的神卫相继被斩骨刀切碎,战斗随之进入尾声。
剩下的天策卫再强,也扛不住金丹强者。
腾出手来的木老苏鸿山纷纷出手,大片的天策卫被相继击杀。
火光映着血色,染红了皇宫。
终于,天策司彻底溃败。
镇北王的脚步来到金銮殿前。
李玄嚣亲手推开了大门。
嘎吱,嘎吱吱。
平日里并无声息的殿门,今天仿佛缺了油,如同荒废多年,传出刺耳的响动。
大殿上方,皇帝与皇后身着盛装,静静端坐。
仿佛今天是大朝会,天子临朝,指点天下。
然而,堂下无人。
空旷的金銮殿内,只有皇帝与皇后孤零零的身影。
龙椅前的油灯只有一盏,昏暗中难以看清皇帝与皇后的表情。
两个人一动不动,睡着了一样,看起来十分诡异。
李玄嚣大步而入,站在大殿中心,虎目如电,盯住龙椅上的身影。
“皇兄,别来无恙,二十年未见,玄嚣特来拜见。”
镇北王说着拜见,身形笔直,毫无跪拜的意思,语气冷冰冰,不似亲人见面反而更像仇人当面。
“呵,呵呵。”
龙椅上的皇帝麻木的扭了扭脖子,发出听不出悲喜的古怪笑声。
李玄嚣踏前一步,冷声道:
“冤有头债有主,敢问皇兄,当年皇嫂亲自从宫中舞姬里选出的容岚,那陪伴我二十载的王府二夫人,可是你们教授的手段,她不仅舞跳得最美,用蛊害人更是一把好手呢!”
亡故的十九个儿子,是李玄嚣这辈子跨不过去的一座山。
这座山,需要仇人的鲜血来祭奠。
龙椅上,皇后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