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股太阳奶的公司叫辉光实业,辉光实业的法人叫周世军,周世军有个妹妹是何铭的情妇之一。也就是说,辉光实业其实是红光商贸的关联公司,何铭是实控人……”
这是元旦在魔都遇到鱼敬宗后,林白药委托他打听到关于何铭的内幕消息。
燕子门的生意范围极广,燕山人曾说过,信息咨询是他们的主要业务之一。
所以论消息灵通,非燕子门莫属。
自何铭开始流露出插手星盛的意愿开始,林白药有备无患,筹谋了多套计划,现在用的是最后一种,也是他一直试图避免的最危险的一种:
双方彻底撕破脸,再无转圜余地!
赵合德没有怀疑林白药这番说辞的真假,毕竟林白药给有他的印象同样神通广大,纵然不如何铭,但调查对方的底细应该不是太难。
林白药继续道:“刚才你也听到了,我只是用股市暴利稍作诱导,何铭就亲口承认了对星盛的野心。他想吞并星盛,非从今日起,而是在首都故意接近你并积极注资占股,就已经制定了周密的吞并计划。以前,他怎么附在太阳奶业那些经营良好的企业身上刮骨吸髓,今后,会用同样的手段对付星盛。“
赵合德一声不吭,但从眸子里可以看出曾经的观点和想法在剧烈的动摇。
”第一步,当然是逼我出局。赵哥,我只在星盛占有三十五的股份,他分走百分之十,还有你的百分之二十,立刻把我变成小股东,搞掉了你的绝对控股权。再通过往管理层安插人手,理顺了经营状况,然后拿我开刀……”
赵合德突然道:“我不会同意他再注资,也不会让别人注资,稀释不了股份,怎么逼你出局?”
“如果纯靠商业手段,那么太阳奶业的老总也不会哐当入狱,从千万富豪成了狗都不理的阶下囚。”
林白药眼如利剑,舌似尖刀,冷酷无情的撕开了何铭的真面目,道:“别忘了,他曾让人查陈浩然的账。”
赵合德赫然一惊,道:“他……”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你以为他只不过是小小的施压,逼我同意增加一个副总。其实他的真正目的是找到突破口,给我罗织罪名,以便构陷。等吃尽了苦头,若我识相,把股份让给他,还可能全身而退。否则,太阳奶业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林白药顿了顿,道:“赵哥,你是商海浮沉过的人,有钱算什么?想整你,但凡有人发话,有人撑腰,主管部门一个小小的科长就能让你跟孙子似的到处求情。何铭顺风顺水惯了,根本没把你我放在眼里。任由他放手施威,逼走了我,就能集中全力对付你。一年,不,只要半年,我敢打赌,星盛会成为他的盘中美食。”
赵合德颓然坐靠在沙发背上,林白药的肺腑之言如黄钟大吕,彻底惊醒了他。
他以为找到了可以为星盛挡风遮雨的大树,却没想到引狼入室,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