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手掌般大的一块地方,箩筛般大的一块天;一个不屈服的人,锢禁在这高墙的小圈里面,一把将军锁把世界分隔为两边。空气呵,日光呵,水呵……成为有限度的给予。人,被当作牲畜,长年的关在阴湿的小屋里。长着脚呀,眼前却没有路。在风门边,送走了迷惘的黄昏,又守候着金色的黎明。墙外的山顶黄了,又绿了,多少岁月呵!在盼望中一刻一刻的挨过。”
卧槽,雷壁的脸都绿了。
我就关了你两天,什么长年,你在说什么?
周围的记者也在快速的拍着照,咔嚓咔嚓的闪光灯,将审讯室照的通亮。
林恒不是个写歌的吗?什么时候连诗都会写了?对了,作词也是文字工作,那么他会写诗也就不足为怪了。
不少记者在心里脑补着,自动为林恒找好了理由。
不理会周围的闪光灯,林恒脸上的悲愤,进一步演化,变成了强烈的愤怒,他高声大喊:“墙,这么样高!枪和刺刀构成密密的网。可以把天上的飞鸟捉光么?即使剪了翅膀,鹰,曾在哪一瞬忘记过飞翔?”
愤怒过后,林恒的情绪又低落下来,眼角闪着泪光,“连一只麻雀的影子,从牛肋巴窗前掠过,都禁不住要激起一阵心的跳跃。生活被嵌在框子里,今天便是无数个昨天的翻版。”
林恒用余光看着呆滞的雷壁,你不是要我交代吗?我今天就给你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