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分乖巧。每次见到自己,都一口一个林恒哥的叫着。
和之前那个斜眼看人的熊孩子相比,仿佛换了一个人。
“林恒哥,我觉得今晚你的诗最少是首七票诗。甚至成为八九票诗估计也不是难事。”韩楚墨一坐下,就开始拍林恒的马屁。
其实他并非不懂人情世故,只是他觉得,那些愚蠢的人不配让他好言相待,只有才华高过他的人,才会赢得他的尊敬。但很可惜的是,能够赢得他尊敬的人并不多。
什么七票诗?林恒不解,听着像是每首诗的得分,他正要问个明白,右手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话了。
他面带不悦道:“喂,我说你们两个,要做梦回家做去,请不要侮辱了‘海棠杯’的这个名字。你们知道七票意味着什么吗?还八票九票不是难事,你们怎么不说你们能拿十票满票呢?”
什么情况?这人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弄的林恒有些懵,但懵归懵,他总不能让人怼了不反击吧。
还未等他说话,他左手边的韩楚墨直接骂了出来,“我说那孙子,你丫谁啊?我们这在说话干你屁事?闲的没事就沙漠种树去,还能为蓝星的绿化做贡献,别在这跟个苍蝇似的,见着屎就……”
“咳咳!”林恒打断了韩楚墨,这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啊。
经林恒的提醒,韩楚墨才意识到自己话中的不妥,于是赶紧往回找补,“别在这跟生产队的驴似的,见着笼头就插嘴。要插嘴也行,拉上磨再过来说话。”
韩楚墨的这一通骂,直接让那个男人恼了。他想骂回去,但脏话他说不出口;想打回去吧,对方又是两个人,他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决定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于是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他们。
林恒坐在中间,见识到了韩楚墨嘴炮的厉害,心里默默把熊孩子的称号又还给了他。他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
但是熊归熊,刚刚他的那番话还是很解气的,林恒对他伸了一个大拇指。韩楚墨嘿嘿直乐,眼睛看着那个男人对林恒说道:“这种人就是欠骂。”
听到两人还在说自己,男人心生怒火,但慢慢被他的理智压了下来。
要是真动手,这两人怕是落不了好。到时救护车一来,医生护士什么的怕是要影响到晚会的进行。为了晚会的顺利进行,就放你们两个一马。
“楚墨,你刚刚说的七票,是每首诗所得的票数吗?”林恒又想起了自己的疑问。
“对啊。”韩楚墨看林恒好像不是很清楚,难得有他不清楚而自己清楚的事,便主动说道:“‘海棠杯’不是有一二三等奖和优秀奖吗,那就是根据评委们投的票数定的。十票是满分,三票以下优秀奖,三四票三等奖,五六票是二等奖,七票以上一等奖。
“而‘海棠杯’全国诗歌大赛自从开赛以来,一共出现过三首一等奖的诗,这三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