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吗？”
穆妍挣扎，但挣扎不动，别过眼睛，叶泽又强行扭她的下巴，试了几次，她放弃了，道：
“对不起大人，我做不到。”
叶泽皱起眉头，“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离开大人你的身边，我想一直...一直侍奉在你的身边。”
叶泽刚才本来就只是试探，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你果然有病吧？”
“嗯。”
“嗯？你还嗯？”
“我知道啊。”穆妍一脸坦然，露着病态的笑，“原原本本的我早就死了，死在某个黄毛杂碎的床上，你帮我复了仇，我残存下来的部分就都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你休想甩开。”
“你...你这意思是一辈子都要赖在我身边了是吧？”
“嗯。”
“我想甩都甩不掉是吧？”
“嗯。”穆妍脸上病态的笑容像是曼珠沙华一样盛开，“除非你杀了我，让我这残存下来的部分也跟着一起死去。”
叶泽轻轻捂住额头。
“你的心理果然已经完全变态了。”
“大人不必有任何疑虑。”穆妍轻轻低下头，“要是哪一天大人厌烦我了，直接杀掉我就是，因为我早就已经死了。”
“你还活着。”叶泽把她的脑袋按在怀里，“我的身边没有死人。”
穆妍趴在叶泽的胸口，轻轻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叶泽想了想，还是把真实情况说了出来。
“刚才我只是在试探你，我其实从没想过要把你送去谁的身边当什么劳什子卧底。”
穆妍抬起头，笑得异常的开心，开心得几乎快要掉下眼泪。
“大人...”她猛地吸了下鼻子，“有大人这句话，我这辈子就值了。”
“说的什么屁话？”叶泽笑骂一声，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人这一辈子还长得很。”
“长吗？”穆妍淡淡地笑，“我感觉遇见大人，仿佛就在昨天。”
“去吧。”叶泽叹了口气，“去给我看住姚想。”
“是。”
穆妍恭敬地退下了，叶泽在原地发了几秒钟的呆，才接着开始凹圣遗物。
这次他凹了五分钟，总算凹出来一个两倍经验强化。
路梦滢也已经回来了，他毫不犹豫地用雷元素把这个刚刚强化到+14的圣遗物捏碎。
咀——嘭隆！
跟上次一样的天雷烟花在空中引爆，化成十二道碎片，嘭嘭嘭的各自爆炸，在天空形成无数四散分离的小光点。
不过现在是大白天，看着倒是不怎么显眼。
小光点们很快全部聚拢，汇入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