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近,金兰的腿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没有到目的地,她就让出租车停下。
走了过去,不是程晓君的公司,是这个男人的住宅。
这里,曾经的一段时间里,也是她的住处。
只有几百米就要上楼去。
这几百米,金兰走的艰难,像是攀登悬崖峭壁一样的艰难。
时间是下午三点,太阳光正是暖洋洋。
敲门。
“进来。门没锁。”
这套房子面积不小,迎面是个拱门,房间的装修让人有置身异域的感觉。仿佛是在国外,到了遥远的浪漫国度。
金兰进来,窗帷就被拉上了,显出灰暗。空调开着,应该有温暖如春的感觉。可她还是感觉很冷。
顷刻之间,房间里灯光亮出辉煌的色彩,两面偌大的墙镜,让她无处躲藏。
她看了程晓君一眼。程晓君正对着她涩(谐音)迷迷地笑。
“先去洗个澡。一路风尘,辛苦你了。”像是铁器撞击后发出的声音。
这是预料中的程式,不存在躲开的问题。既然自愿来到这里,虽然这个自愿中有多多的勉强,金兰像一只绵羊一样,没有说话,像个听话的奴隶。只是,她脱衣服的动作缓慢。
“不要磨蹭了。我的时间宝贵,一刻值千金。”
金兰当着程晓君的面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两面甚大的镜面目睹了她的身体。
进了洗澡间,先是慢腾腾的洗浴。金兰脑子里一片空白,很想思考一些问题,却什么也想不上路子。
终是躲不开的一劫。金兰的动作也就不再犹豫。
用了大的浴巾包了身子,金兰怯懦地走出来。
“求求你,不要用皮鞭。丈夫会看见我身上的伤痕。”金兰提出一个要求。
“你让他来找我好了。”
“我有孩子。为了孩子,我求求你。”
“好吧。我就可怜你一回。不用皮鞭,可以。你要主动点,自己要想办法疯起来。”
“还有药吗?”
“你不是不要药的吗?怎么,想通了?”
金兰的头低下。
“药在下面那个抽屉里,你自己拿。”
过去,打开一个柜子下面的抽屉,金兰拿出一包药,拆开,倒进一个水杯里。
程晓君面目狰狞的笑着。在这个男人可憎的笑声中,金兰喝下了这杯水。
这个房间金兰熟悉,只是有一年时间没有过来了。
此刻,金兰是百感交集。想起丈夫对她的百般怜爱,用心的呵护,刻意的温存,再对比眼下的这个恶魔,她的心在滴血。
一失足成千古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