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张春林说:“我是替远总不平。这不是欺人太甚吗?好歹,他也是一个县团级啊。”
听张春林说事的人中,有人插了话,说:“远总不是要权的人。我和他打过交道,他是一个干实事的人。”
不仅仅是这帮年轻人在关注远峰。
就是老工人,知道远峰退出远程公司,也都很失望。
有人做了猜测,说远峰是被排挤了。
另一帮工人,在另一个地点,也在议论,甚至抬杠。
“职代会上说,两年加一次工资。这已经过去三年多了吧。怎么还不加工资?”
工人们最为关心的,就是与自己切身利益相关的。
曾经的职代会上,应该是十年前吧,公司最为红火的年代,有这样的一个规划,说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每两年,给工人们加一次工资。
最好的年景,在每两年中间,还挤进一次给百分之七十的员工加了工资。
“加工资,要有钱的。四五千人,每个人加一级,要多少钱。你没有算过吧?”
“远程公司怎么可能没有钱,资产有一个忆呢。”
“那是账面上的。再说,从银行里的借款,有六千多万。”
“不才六千多万。还有三四千万老本。”
“拉倒吧。你们还真就信,远程有一亿元资产。鬼才相信。我看啊,有四千万元,就不错了。”
“怎么可能。就你这一说,好像公司已经资不抵债了。”
“我看差不多,真实情况,就是这个样。”
“胡扯。你们太想当然了。公司的运营,一切正常,根本就不像欠了多少外债。这日子,过得不是好好的嘛。”
“拆东墙,补西墙呗。”
......
省级劳模夏祥生家,有一场对话。
这是午饭时间。
儿子夏涛由成安配件厂回来。他是由远峰向贾安成推荐,去那边负责技术指导。刚刚拿到上个月的工资,他送钱回来。他是跟来远程公司送货的车子回来的。
他带回了整整三千元。
夏涛把这笔钱给到母亲手里。
“这么多。”
“是的。以后,每个月都这么多。”
夏祥生面无表情,却在摇头。
儿子一个月拿的钱,是他三个月的总和,还要多一点。
夏祥生有了质疑,“我有点想不通。私营企业的工资,高出我们国企这么多。”
这时候,快要退休的夏祥生,月收入也才八百多一些。好的时候,加上资金,也就一千二三百。
儿子这才去成安配件厂不到两个月,拿回来的工资,竟然有三千元。而且,吃喝住,那边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