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都发生的许许多变化,比如,在梦里,他可以飞,飞的感觉那么舒服、那么真实。他现在醒了,但是他确觉得梦里面的并不见的就只是梦幻,他有一种直觉,那就是,他可以飞,虽然现在他肯定飞不起来,但是他不知道什么缘故,他非常肯定自己是可以飞行的。就象有的精神病人,认为自己是个鸟,不断地从窗户上跳到楼外面的草坪,摔得七荤八索,而后胳膊腿儿刚好,就继续爬上了窗户;而有的病人,认为自己是个壁虎,不断地在墙上趴来趴去,趴上一辈子,也趴不上去。刘润新失神地想了想,他确信自己不是精神病人,因为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一种开悟的感觉,好象世间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看通、看透。想起暑假期间,看的关于王阳明龙场悟道的桥段,莫非自己开悟了?只是被别人暴打了一顿,就能开悟,那大家就别去学习、修练,直接打个牌子“免费挨打”就行。开悟了没有?刘润新很纠结。他不知道开悟后是什么样子,所以他也没法做比较,总之王阳明后来,很牛逼哄哄的一个存在,知行合一的学说影响了一代代的学人,他自己呢,给他一万个脑袋,他也想不清楚自己有什么学说啊、思想啊什么的。
“哎,老大,醒醒,醒醒!”张建中看着刘润新直直的目光,心里慎得慌,哎,可别啊,可别打傻了。
“哦!”刘润新终于返过劲儿,呆呆地看着张建中。“一平?”
“嗯!”一块石头落了地,看来还是认出来人了,“老大,我不是张一平,是张建中。”
“哦,建中啊!”本来他是记得这几个刚认识没两天的兄弟的,但是这一次小事件后,他有点晕。
“老大,我才是张一平。”张一平连忙解释。
“嘿嘿!脑袋有点糊,老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话虽这么说,但刘润新心里面觉得自己的脑袋前所未有的清醒。
“建中,我这是在哪啊?”刘润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在医院,他不意外,意外的是这医院宽敞舒适的环境,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特护病房和每天不少于300元的开销。
“老大,你太让兄弟们长脸了,听别的同学说,那几个混混在学校外面横行了好几年了,你这刚开学没两天,就把他们治了,警察正愁没办法治他们呢,这下他们少说也得关几年。”
“嗯,哪有这么严重,这种情况顶多也就十五天拘留。”刘润新淡淡地说。“我怎么在这里啊,这里很贵的······”
“老大,你就别发愁了,你知道你这次救的是谁吗?徐婉儿!”
刘润新当然知道,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切。
“建中?!”
“嗯,老大,你说。”
“你呆会儿去学校南门外的博雅酒店,帮我把啤酒瓶的钱还了。”
“老大!一个啤酒瓶不到一毛钱,你怎么还惦记这个啊!”张建中一声惨呼。
刘润新自己也是很纳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