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院方阵的排长姓李,四川人,个人不高,但是嗓门很大。
刚开始训练不久,就有些同学打退堂鼓,李排长将这几个娇生惯养的同学叫到前排,命令他们做正步分解动作,一做就是15分钟,有个女生哇哇地哭了起来。
“不许哭!”排长吼道,“除非你们晕倒,不然必须跟上训练。”
同学们都爱面子,刚到大学,谁也不愿意落在人后,只好老老实实地听从排长的命令。
仅仅过了半天,方阵里的同学们个个灰头土脸,无论多漂亮的姑娘,多英俊的小伙,脸都是一个颜色。
刘润新原本就长得普通,半天下来,结合他头上的绷带,活脱脱象个刚从战场下来的战士。
上午训练完成后,李排长询问刘润新受伤的原因。当听说是被小混混打伤的,自信地说,等你们军训期满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受伤的就是那些小混混。
果然,一个星期下来,虽然很坚苦,但是刘润新感觉自己的反应和力量都有所增强。排长还是一如既往地严厉、一丝不苟。不过对女生明显比较“温柔”,吼起来也不是很凶,有点雷声大,雨点小的样子。有些脑袋灵活的女生,开始做小女儿状,以撒娇为手段,换取训练时的偷工拣料。
这个星期,刘润新在期盼中渡过。虽然有徐婉儿的电话,可是他一直没准备主动打,张少华还是隔三岔五地和他打电话聊天,不过聊的范围也越来越广,有几次,刘润新想开口问徐婉儿的情况,可话到嘴边,说不出来。眼看着一个星期过去了,徐婉儿也没有动静儿。这个周末,军训结束的比较早,同宿舍的其它兄弟都有约会,不到七点就全出去鬼混了。他给高菲菲打了一个电话,高菲菲的妈妈专程来看她,刘润新一听高菲菲的妈妈在她旁边,刚鼓起的勇气一下子消失地无影无踪。眼看清冷的宿舍里,只剩下孤家寡人一个。
正胡思乱想间,诺基亚5300的和弦铃音响了。
“忙什么呢?”张少华熟悉的声音。
“不忙什么,闲坐着。你呢?”
“恩,那你来北校门口吧,我和婉儿一会就到。”
刘润新心中满不是滋味的,象宿舍的其它兄弟一样,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穿着自以为得体的衣服,将4200元仔细地收好,不一会儿来到了学校门口。
天还没有全部黑透,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车缓缓地停在刘润新旁边。车窗玻璃滑下,张少华戴着墨镜冲着刘润新示意上车。
徐婉儿在副驾驶位,扭头和他打招呼。
“润新,你怎么黑成这个样子了。”张少华边开车,边从后视镜扫了刘润新一眼。
“没办法啊。连续一个星期风吹日晒的,想不黑都难。”
“刘同学,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啊?”徐婉儿好奇的问道。
“徐姐,你不是去北京谈生意吗?怕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