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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瞄了一眼周玉，也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就这样目光看着刘长夜，看他想怎么选。
这时候刘长夜也陷入了纠结之中。
按照苏婉的意思，现在如果刘长夜不管出去了，那么老校长就会变成怨灵，那么到时候废弃院校周围都会被负面情绪所影响。
可是让周玉或者夏暗留在这里晋级，自己以后能运用的战斗力更少了一些。
思考了一会决定还是把这个选择的难题交给了他们。
对着俩鬼开口道：“你们也听到了，有谁想留在这里么？”
夏暗依旧是那副冷冷的模样没有开口，周玉也是有些想留着又不想留。
这让刘长夜也跟着为难起来，怎么办？难不成还真得强迫两人留下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