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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几分钟过去,却始终都不见赖长生上楼来,这让张田芳露出了焦急之色,开始胡思乱想。
“那小混蛋知道我就是红星医院的医生,不会是不敢露面,悄然从后窗翻进病房,去给姓杨的老头治病了吧?”张田芳担忧的想着。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赖长生的老爹赖大友还活着的时候,一直在练习一种极为神奇的针灸之术,名为“鬼门三针”。
拒赖大友当年和他吹嘘,“鬼门三针”极其难练,但若是能练成三五分火候,就算是遇上刚断气的病人,也有几分把握救醒过来。
虽然不知道赖大友当年有没有夸大,可万事还是要小心为妙啊。
要是赖大友已经将“鬼门三针”传给了赖长生,而赖长生若是恰好又已将之练成,然后悄然把杨厂长的父亲治好,那他张田芳恐怕就要倒霉了。
“不行,必须去查看一下病房,顺便提醒刀疤一下!”
一念及此,张田芳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急。
当下神色匆匆的就走出房门,却突然又鬼使神差的拿出医生配带的口罩和帽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后,还小心翼翼的在门缝间卡上一块手巾,这才打开房门,迅速闪身而出的同时,顺手也将房门带上。
有着手巾帮助消音,房门关上时,那是半点响动都没有传出。
唰!
一出房门,张田芳就快速折身躲了拐角处。
刹那间,这货整个人都莫名的感到一阵兴奋刺激起来,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神秘探子一样。
事实上,他其实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查看病房的。
可一想到自己做的事情,他就下意识的感到心虚,也没过多思考,就搞出一番鬼鬼祟祟的举动。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天性就喜欢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因此才会下意识的将自己搞得神神秘秘的,并且还感到刺激和兴奋。
只见他竖起耳朵听了一会,果然没有听到有人从楼下上来的脚步声,这下就更加担心赖长生会从楼下的后窗,顺着下水道管子爬进杨厂长父亲的病房了。
而这个时候的刀疤,恰好正背靠门墙,还喝着小酒,所以并没看到张田芳之前推门而出,接着又闪身藏到拐角的动作。
但刀疤显然是个惯犯,警惕性极高,在张田芳关上方门后,脚下才刚刚一动,他就听到了声响。
当即不慌不忙的把酒壶盖上,随手放入衣兜里,拿起注射器,通过门缝注视着走廊中。
“来了吗?”刀疤不自觉的添了一下嘴唇,静静的等待着。
略有四五秒后……
啪嗒啪嗒啪嗒!
随着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但见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鬼祟的从拐角的楼道口出现,径直向杨厂长父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