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新伤。
但王忆看出她的情绪处于一种异样的亢奋中。
这不是抑郁的表现,这应该是情感紊乱,不能良好的控制、正确的表达自己的情感。
这也是秋渭水做出花车突然跳下动作的原因。
心血来潮之下他们什么都能做出来,包括自我结束生命。
王忆安抚她:“太好了,药物有效就好,我就说你一定会被治愈,因为我以前跟你差不多,我就把自己治愈了!”
秋渭水握住他手腕看着他重重的点头。
脸上有敬仰的表情。
王忆明白,她现在对自己有依赖性了。
确切来说她是对药物产生依赖了,而她知道这种药物只有王忆能提供,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把王忆当药物。
由此可知,秋渭水过去的生活给她制造了多大的阴影!
游行庆典结束,但劳动节庆典还没有结束,要一直持续到中午时分,只是地点转移到了县体育广场。
队伍要进行转移,从普通队伍开始转移,东西两处街头的队伍先等待,有摄影师过来给他们进行摄影录像。
摄影师到了天涯小学这边的时候愣住了。
他们看到了队伍后面的秋渭水。
这是什么情况?
有摄影师问道:“这个学校的带队老师在哪里?到前面来、到前面来,你要配合我们安排学生摆队列。”
本来跟秋渭水一样待在队伍后面的王忆走上来,秋渭水跟在他后面走了上来。
摄影师们纳闷的看向她。
其中有人认识她:“小秋,你怎么在这里?”
秋渭水平淡的说:“嗯,在这里。”
这人一愣,进一步问道:“不是,我是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不是在广场有表演吗?”
秋渭水又说道:“是,我在这里,表演没有我,最近我在团里转二线了。”
这摄影师也是年轻人,估计跟王忆差不多是个老渋夶垂涎人家秋渭水,一听她转二线了便义愤填膺的问:
“你跳舞那么好,为什么会落到二线?是不是其他人合伙欺负你、故意打压你?”
秋渭水说道:“我本来就是被借调去文工团的呀,咱们文工团是海军军区的队伍,为了丰富人民群众文化生活,所以每年会在翁洲每个区、县进行轮转。”
“其中轮转到咱们海福县的时间是去年七月一号到今年六月三十号,还有两个月时间结束。我不属于文工团编制,也不打算跟随队伍轮转离开fh县,这样我肯定要退二线,让一线的战友们进行重新磨合。”
摄影师恍然:“噢,这样呀,你的意思是你不会离开县城?”
秋渭水露出无所谓的表情:“嗯,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