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去找人打听一下手里东西的钱,能有什么压力?年总甚至觉得事太少,他还自己找了个活,给你找老酒呢。”
“之前我俩看了个新闻,说鲁省那边发现了一个八十年代的酒窖,里面保存着大批白酒,年总最近在跟这个事,看看价格能不能接受,到时候把咱那些老酒瓶子里都给装上陈年白酒。”
王忆一听这话挺感兴趣,笑道:“行啊,这个事好好办,给我处理妥当了我有奖金。”
墩子说道:“没有奖金我俩也干,你带回来那些酒瓶子挺值钱,年总拍了一些照片发网上,前两天打电话过来的源源不断,酒瓶子一个几百块上千块的报价,真神了!”
王忆暗暗琢磨,这应该是因为他带回去的老酒瓶保存的好,品相依然出色,估计是不少人打着跟他一样的主意,买老酒瓶回去装上陈酿酒冒充各品牌历史老酒。
他叮嘱墩子不准往外卖酒瓶。
这东西牵扯到灰色地带,还是少碰微妙。
墩子说他知道,另一个他们舍不得卖。
原来他和邱大年上次去沪都进了一家古董店,那店铺里头便摆放了不少颇有年代感的老酒,一下子把店铺的格调给提升了。
邱大年准备学学人家的风格,他们买不起正经的四五十年陈酿老酒,可是他们酒瓶多,如果装上多年陈酿白酒摆放到货架上只充当一个收藏品的身份,那还挺能唬人的。
两人坐在车里聊了聊正事然后分开,王忆带着几套海魂衫小军裤校服回到时空屋。
退潮时间不是一成不变的,但是因为隔着梅花滩有些距离,他们还是得早点起床出发。
天蒙蒙亮,渔船摇橹离开码头,上面都是去赶海的妇女和孩子。
这次王向红跟着去了。
主要是王忆上次去赶海惹了麻烦,后来还牵扯出来好几把枪甚至是杀人案和省公安厅领导,这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
而今天是王忆第二次赶海,还带着秋渭水这么个水灵灵、娇滴滴的城里大姑娘,他怕再出点麻烦,所以亲自带队。
众多妇女孩子分乘两艘渔船出发,王向红把王忆带在了身边给他讲解海上工作的要点:
“王老师,你是有学问的人,那你对咱们渔民在海上的活计有什么看法吗?”
王忆问道:“看法?我觉得海上讨生活很辛苦也很危险。”
他不清楚王向红真正要问什么,所以就四平八稳的说了一句。
王向红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但不够全面,咱们海上的活计不仅是辛苦,这还是一门学问,要有技术、要有经验。”
“渔民归根结底还是农民,可是咱跟内陆的农民多少还是有些区别的,咱工作上好些地方比当农民难。”
“农民干活都看得见、摸得着,而咱渔民出海探海情、查鱼情,下钩撒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