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愣是给他一拳砸出个窝子来!
王状元默默的收回了目光,他说道:“王老师我今天没去找事,天太热了,我过来洗澡。”
“然后当时另一只白野鹅在抓鱼,我游过去冲它撒了点水跟它开玩笑,结果那只白野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逮着我就打!”
“你这还叫没找事?”王忆说道。
王状元愤怒的问道:“你问问王凯和大米,我真没找事,我只是撒了一捧水逗逗那只白野鹅,没使劲啊!”
王忆说道:“这不是使不使劲的问题,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揍你那个白野鹅是公是母?”
王状元愣愣的问:“不知道,这有啥区别?”
王忆说道:“它是公的!你泼水那个是母的!”
“我再问你,以后你媳妇要是正在家里洗澡,你推开门看见个男青年光着屁股嬉皮笑脸的往你媳妇身上泼水,你要不要揍他?!”
“我揍不死他!”王状元冲动的说。
然后他彻底愣住了。
徐横笑的人仰马翻,连素来严肃的孙征南都忍不住笑了。
王状元赶紧拉起自己泳裤的松紧带给王忆示意:“不是,王老师,你看我没光着屁股。”
他拉开松紧带这样裤腰就撑开了。
徐横立马凑上去往里看了一眼。
王状元赶紧放开腰带愤怒的看向徐横。
徐横满不在乎的说:“我是个臭流氓。”
王状元没话说了。
孙征南抬脚踢在徐横后腰:“滚蛋,别这么逗小孩,你没有分寸。”
“他可不是个小孩了,长大了。”徐横意味深长的说道。
王状元听到这话高兴了:“那当然了,我是个青年了!”
白天鹅飞走,看热闹的人脱掉衣服下去游泳。
也有人没下水来找王忆:“王老师,昨天你跟支书领着一些人去翁洲城里下馆子了?一顿饭吃了二三十块?”
王忆说道:“是李家庄李岩华和李岩松兄弟请的客,怎么,你们馋了?”
“谁不馋?好吃的谁不爱吃?”有人哈哈笑,“也不知道咱这辈子能不能去翁洲下个馆子。”
王忆说道:“以后社队企业分利润,咱每人拿出一块钱给我,我给你们炖肥猪肉吃,比下馆子还舒坦,怎么样?”
包括下水的人还有正跟徐横闹别扭的王状元都来兴趣了:“好。”
王忆摆摆手告别这些人回去吃午饭。
他计划是以后社队企业每个月给开资一次,让社员们高兴高兴,有钱了干劲更足。
再就是红线绳和主席像章都已经到手了,自己上午也大概了解平安结的编法了,这样该去编点平安结了。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