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余九龄已经稍稍有些不耐烦的摇了摇头“今日不日。”
珍儿“啊?”
余九龄睁开眼睛看了看她,发现确实很漂亮。
他叹了口气道“昨天的我你爱答不理,今天的我卧床不起。”
珍儿姑娘被这句话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刚才还以为这位公子是在发脾气呢,原来是
她贴近余九龄的耳边,用嘴唇轻轻触碰着余九龄的耳垂说话。
“公子是不是不知道,珍儿最会的就是给公子这样的人看病,望闻问切,珍儿可是最厉害的。”
余九龄“切?!”
珍儿姑娘轻启朱唇,那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的碰了碰,然后在余九龄耳边吐息道“公子,这样切你怕不怕?”
余九龄感觉自己又行了。
可是他知道,这会儿得先让这些姑娘们以为自己人傻钱多,于是他笑了笑道“精神不好,先玩个小游戏,你们把我逗笑了,都有赏。”
他从怀里摸出来几颗金珠放在茶几上,一字排开“你们几个趴在这,下巴放在茶几上,不许移动,用舌尖把金珠推走,谁推的最远,那金珠就赏给谁了。”
一颗金珠就相当于二百两银子,对于她们来说这是很大的一笔钱了
。
几个姑娘立刻就争先恐后的在茶几边上趴好,也是一字排开,余九龄站在她们身后看着这曲线玲珑,心说这家伙,谁碰谁不迷糊?
到了晚上,余九龄已经装作喝的大了,没少往外秃噜话。
把余九龄服侍着睡下,珍儿姑娘悄悄的离开房间,去找姚姑姑汇报。
姚姑姑听珍儿说完之后,眼神闪烁了一下。
“荀先生上次来的时候交代过,说若是有敌人的奸细要来打探消息,多半会先到咱们灵山县里来,你瞧着那人,会不会是北边派来的奸细?”
珍儿摇了摇头“看起来可不像。”
姚姑姑道“若真的只是想去天命王军中做事的,确定他不是奸细,那咱们给搭个桥,从中还能得些好处,那余公子看起来钱多的用不完一样,这两天,已经在楼子里花了上千两。”
在天命军没到灵山县之前,杏花楼一个月的收入,都未必能有一千两,毕竟是个小地方。
小到今天谁家男人从杏花楼里出来了,明天半个县城的人都能听说,甚至还有细节。
天还没亮的时候,珍儿姑娘又偷偷回到余九龄的房间里,挨着余九龄躺下来睡了。
余九龄睡醒起来之后,珍儿姑娘连忙服侍他穿衣,又给他打来洗脸水,给余九龄擦手擦脸,那般温柔,谁遇到了也得犯错误。
余九龄看起来对她是格外的满意,说是在楼子里憋闷了,带着珍儿姑娘出去逛街,一路上买买买,光是首饰就给珍儿姑娘买了有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