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只有傅青竹请来墨鬼,才有机会查清张不周的来历。
她自然有办法躲开张不周的监视。
傅青竹一边写,一边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鼻尖下面,轻轻一晃。
这个瞬间,她马上泪如雨下。
将几滴泪水抹在信纸上,傅青竹连忙收起瓷瓶,换另一个瓷瓶,同样在鼻子下闻一下。
这一下,她的眼泪瞬间停了。
写完信之后,小心封好,找到织造厂的管事,让他帮忙交给走运河去往京城的布商。
虽然对傅青竹并不喜欢,但管事害怕女工们不高兴,还是不情不愿地照做了。
这封信很快就到了布商手中。
布商马上就要坐船出发,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不在意,只是把信放在了船舱里,然后自己出去到甲板上催促苦工装货。
他不知道的是,当船舱门被关上的瞬间,已经有一只纤细雪白,完美的手拿起了那封信。
这只手的主人,面色雪白,极为英俊,正是张不周。
他站在船舱里面,伸手轻轻一划,取出信纸展开,低头一看。
“伯父,南方艰难,我欲北归,但要拖延多日。”
“傅青竹。”
张不周看着信上内容,沉吟不语。
就和燕山月傅青竹猜到的一样,张不周早就将燕山月四周的所有人置于监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