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老谭有些责怪的说。
“店里现在没事,过来看看。”杨志军说。
四人进了医院,取了化验单和片子,来到大夫诊室。
大夫看了化验单又看了片子,表情有点严肃,问老谭:“你这胃疼多长时间了?”
“有段时间了,不经常疼。”老谭说。
“恶心不?”大夫又问。
“不咋恶心。”
“厌食不?”
“那不。”
“哦-----”大夫皱了下眉,说:“你这需要住院观察,赶紧办理住院手续吧。”
老谭一愣,周晓梅、木兰和杨志军也都愣住了,并且神色紧张起来。
“那个,大夫,能说说啥病吗?我三哥就胃疼。”杨志军问,在“胃疼”俩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意思是一个胃疼还用住院?
“你是他弟弟?”大夫问。谷催
杨志军点了下头。
大夫看了看老谭,又看了看其他三人,说:“患者的病现在不能确诊,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会完诊才能确定。”
老谭的心咯噔一下,其他三人的心也同样咯噔一下。
“没事,大夫你说吧,我这是不是------”老谭问。
“你不用多合计,从片子上看粘膜层有肿瘤,需要作切片才能知道到底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另外化验显示你是原发性h型高血压,并且压差很高,所以建议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大夫说。
“什么时候做切片?”老谭问。
“明天。”
“今天做不行吗?”老谭想马上知道结果。
人在这时候都这样,心悬着,带着希望的悬着,就想马上知道结果。就算结果是不想要的,也要知道。
他想知道结果,旁边站着的周晓梅三人也想,只是他们希望是好的结果。
“今天恐怕做不了了,中午吃饭了吧?”大夫问。
“嗯。”老谭点了点头。
“做切片得空腹。”
“做完切片再住院行不行?”老谭问。
“也行。”大夫平静的说:“我们尊重患者的意见,做切片是为了怕出现误诊,从我个人的角度讲希望每位患者的肿瘤都是良性的。”
四个人打从医院出来就没人说话,直到回到住处。
老谭和杨志军坐在沙发上,周晓梅和木兰坐在床上,气氛沉闷压抑。
许久,老谭掏出烟点上一根吸着,吸到半根的时候开口了。
“呵,没事,别都垂丧着脸,不没做切片呢吗?啥样也不知道,不用守着我,该干啥干啥去。”
三个人看着他,又都移开了目光。
“晓梅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