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眼眶湿润，鼻头一酸：“外婆，我是清让，你还记得我吗？”
清让……
李慧兰脑海里的记忆不挺翻涌，似乎记起了他是谁，她激动的握紧手里的手，嘴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嘴唇蠕动想说话，但她就是说不出来。
素琴的孩子，她的外孙。
清让……是清让……
沈清让发现她应该是能听懂他的话，“外婆，你还记得我对不对？”
“这样，如果记得就点头，不记得就摇头。”
李慧兰似乎听明白了，她啊了一声，最后点头。
沈清让笑了，那又哭又笑的模样很难看。
“外婆……”
李慧兰似乎想起什么，她扯着沈清让，嘴里不停的喊叫。
沈清让赶紧安抚她的情绪：“外婆，你别激动，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
李慧兰突然安静了下来。
“我知道，我都知道，现在的母亲并非真的，她是母亲的妹妹杨素心，而母亲其实已经离世了。”
沈清让看着不能自己起自己坐的人：“外婆变成这样……也是杨素心干的吗？”
李慧兰啊了一声表示自己的同意。
这时候，门外的不远处传来交谈的声音。
“真羡慕你干这么轻松的活，拿的钱也是最多的。”
“听说这306病房的老太太其实是个有钱人家里的人……只是可惜了……”
那名女护工回来了。
沈清让赶紧开口：“外婆，我下次再来看你，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
明白他的意思，李慧兰点头。
手还是紧紧握着，似有不舍。
沈清让摸了摸她的脸：“外婆，我一定把你带回去的，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那紧握的手松开了。
沈清让狠了狠心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李慧兰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慢慢角流下了泪水，最后浸湿了枕头。
……
半天下来，青烟拍完了今天的戏份就离开了剧组。
再过明后两天她就可以杀青了。
回到住处，已经是八点。
沙发上的夏桐正在刷微博，看见她回来了抬起头问道：“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剧组管饭。”
青烟换了鞋坐在她的旁边，疲惫的靠在沙发上。
夏桐突然靠过来，把手机递给她看：“你看看网上的评论，你这不是红了吗？”
虽然只是第一步，但这可是为了以后奠定了基础。
听闻，青烟垂眸瞥了眼上面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