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许老。许老见说,心想:这还了得,一个女流之辈竟有这般能耐,是天地少许人也。想罢,一口应承下来。
“没说的,这事包在我身上了,那块地不是别人的,主人便是老朽。这几年,良田都种不了,哪还顾得了荒地。今天你们来的正好,那块荒地就算赠送给你们了,如果还缺啥,只管让家人来取。”
说着,让人去喊管家,不一会儿,管家许在礼跑来,“老爷,唤小的有何吩咐?”
“白郎,赵胜这次来,是为开药铺,救死扶伤,治病救人的,这是老百姓求之不得的大好事。我把那块荒了十几年的废地赠给他们了。”
“老爷,你做主就是了,还唤小的作啥啊。”
“我唤你来,不为别事,明早带领一伙人,把那些杂草清除干净。再给我找来泥水工头马大兴,木工工头王大凯,我把建造房屋的事交给他们。再给我拿三百两银子作为工钱,交给白郎。如果哪一点办的不周全,我拿你试问。”许在礼磕了头,忙着办理去了。
白郎敬佩万分,却又难为情,这……怎么说就办就办了呢,还……白郎起身一躬到底,“老人家,您能把那块荒地赠给侄儿,已有天高地厚之恩了,怎敢劳驾再破费您呢,这事……还是……让俺自个办理吧。”
“你们年青,有些事不一定摆得平。这帮人不太好打交道,之前,我有恩于他们,这些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定然不敢造次。你们去找,就不一样了。到时花了钱吃亏受气不说,关键事情,不一定能给你办好,他们是狗眼看人低啊。”
白郎,赵胜听许老一席话,知道许老是在关心他,明白这里曲直,心里更加敬佩许老了,“还是许老想的周全。”
“哪里,哪里,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不一会儿,管家许在礼跑来,双手捧着白花花三百两白银交给许老爷。
“这点钱足够建房和工钱了。关于建造房屋之事你们自己准备吧,等开工那天,我会过去的。你们要好好设计一下房屋建造方案,拿来我看看。”
白郎还想说啥,许老摆摆手。白郎没法,只好收下。许老安排了酒席,弟俩吃了饭回去。
再说许老,让管家找来马大兴和王大凯,二位工头见了许老向前施礼,“老爷,今日唤小的,不知有何吩咐?”
“今天叫你们来,没啥大事,想请你们帮个忙,在村西北角那块荒地上建造一所宅院,不知愿意否?”
马大兴,王大凯连忙扣头,“老爷,您说哪里话来,凡是老爷您吩咐的,俺二人哪有不办之理。”
“那好吧,既然这样,这事就交给你们了。要尽心尽力,要好自为之,若出现半点差错,我拿你们示问。”二位领命,回去准备去了。
白郎,赵胜回到家,把情况和银子之事如实禀告了母亲,白母老泪纵横,“人家为咱操办喜事,花费了不少钱,今天又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