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花夺眶而出,湿透了她们的衣襟,绽放出幸福的笑脸。
白母吩咐,“从善哪,快叫白郎、果仙、赵胜、荷花他们都来相见。从善没及起身,外面说话了,“不用请了,俺已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白郎果仙几人查完病房,嘱咐家人伺候,便一同来到后院,躲在外面偷听里面说话。
听见白母叫唤,嘻嘻哈哈跑进来,一进屋为姑姑和柳小姐祝贺。果仙道:“娘,柳小姐不就成了俺双重性的妹妹了吗。”
白母故意挑逗,“可不是吗,我老了,争不过你姑姑了。争不过就争不过吧,反正落后了,不管咋说,都是一家人嘛,能跑哪去。”自己说完,别人没笑,自己倒哈哈哈大笑起来。
“娘,你不用怕,这里不是还有我呢。”果仙像理直气壮似的说了一句。
“姑姑,我和你一伙,我不就相信,能争过咱不成。”
白彩莲看荷花拥护自己。不住拍手大笑:“这下可好了,为了一个丫头,没到哪里,咱家开始分伙了。”她哈哈哈大笑比谁笑声都高。
在座的人想到一别,情恋泪花不由得夺眶而出,此时离别,不知何年何月何时方能相见,一起拥抱,泪如泉涌,难舍难分。
柳小姐马上就要随父母返回故乡了,各自赠送礼品,以作永久的纪念。白母想留吃顿饭,被柳老好言谢绝了,“大妹子,重任在身,不能在此耽搁。自家人,不必客气,来日方长,他年有日,改日再会。”
白母是个申明大义之人,没说别的,只把柳小姐搂在怀里,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我的好女儿,你要好好珍重,咱娘俩是有缘分的,今后还有见面的日子。”
“娘,你也要多多保重,我会常来看望您的。”
“闺女长大是人家的人,有这番心,娘知足了,路途遥远,看不看不要紧。”
柳小姐搂住白彩莲痛哭不止,“姑姑……娘……”两人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话来。白彩莲泪如雨点,滴在小姐的脸上,滴在小姐的心窝里,“孩子,不要哭,你的心,娘知道,咱娘俩是患难之交啊。”
柳小姐听娘一说,哭得更伤心了。果仙、荷花泪如泉涌,过来安慰,“哎呀,不必伤心了,咱们还有见面的日子,妹妹安心地随父母去吧。”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应该让翠云高兴才是。”白母说了句宽慰话。大家擦去眼泪,相互安慰,都笑了。
柳小姐泪水汪汪站在果仙面前,“嫂嫂的大恩大德,小妹终生难忘。”
“妹妹何出此言,为人看病是俺的天职,这是老天赋予我们的责任,我们不敢懈怠的。拯救天下人于火热之中,是我们不可推卸的责任,何谈大恩大德。其实大家都一样,只是职业不同,各有道德。即便是普普通通的人做平平常常的事也是如此,这是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准则。如果连最起码的道德准则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