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唱起来。果仙回头看看天,“怪不得青蛙叫得这样欢,你看,山脚长毛了。”
白郎一看,可不是吗,从山脚到山头,雾气腾腾,要下雨了。果仙被荷花缠住了,舍不得离开。鱼儿跳出水面,像在为他们到来的祝福。果仙似乎变成了荷花,融进花的海洋里。
果仙、白郎、赛花手牵着手踱着小步顺着崎岖的小径赶在雨落到来往回走。两边的山林,布谷鸟、画眉鸟、一对对黄莺叫声不绝,歌声此起彼伏,像在这个天然的大舞台一场百花奖夺魁比赛,你能我胜,分个胜负。
走到村口,正赶中午。家家户户冒出香喷喷的槐花饭,清香,醇香,浓香……这时候,连风打的旋儿都香气扑鼻,整个槐乡都浸在香海中了。
果仙闻到香气,忽然想到刚才对赛花说的槐花作用那句话,“妹妹,槐花的另一个重要作用,那就是药。”
“药?”
“对,是药。”
“啥药啊?”
“槐花不光有香气,它是一级的中草药。吃了,清热,去火,去毒。应让人们行动起来,多多采集,收藏起来,以备后用,荒年充饥,度日救命。”
“噢!她还有这么大的作用啊!”
“是啊。”
“居然有这么大的作用,那就发动老百姓多多采集,满足他们吧。”
既而,三人继续行走,来到一家门口,见一位年老弱体差的老奶奶正晾晒槐花。身边有一娃,顶多不过十一二岁,挺有精神的。
老奶奶见外面走来三人,一男两女,十八九岁,十分漂亮。老奶奶仔细一瞧,不是别人,是白郎、果仙和赛花,“哎呀呀,怎么会是你们啊!快,快坐下。”说着老奶奶叫小孙子拿来板凳,惊奇地问道:“你们咋有空到这儿啊,你们不是在仙草堂嘛?”
果仙安抚着,“老奶奶,仙草堂有人,俺出来走走,路过你家,过来看看您。”
老奶奶看看赛花,又看看果仙,“你们三口是穷人的救命恩人,是活菩萨,看病好,不拿钱,俺常在一起夸你们。赛花呀,算你有眼,嫁给了白郎,有果仙这样的好姐姐,有福啊!”
果仙听此一夸,心里有些不自在了,面丢丢的,“老人家,咱都是平常人,没啥值得夸赞的,这是自己的事。药物是老天赐给人类的,我们只不过拿过来让它发挥它的作用罢了。救死扶伤,实行人道主义,是我们的天职,不值得赞扬的。”
“是这么说,也可以不这么说,郎中等等不一,哪有像你们全身心投入为人民的,老百姓心里都有一本账,也有一杆秤,记得清楚,几斤几两,明明白白的。你不要说了,俺心里都有数。果仙姑娘啊,你摊个好丈夫,又有这样的好妹妹,我真为你们高兴。在这儿,您是最有良心的人,许老爷,楚大嫂两家也不错。楚馋能行了,乡亲刮目相看了,都是你们感化的。要不……唉……说啥呢。那时,你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