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楚馋在,也行,楚馋能不听白郎、果仙的。只要一句,他的命就保不住。只可惜,他们离得太远了,不知此事啊。”
“楚馋不在,白郎、果仙离得可近啊。”
“还近,二十五六里地,他们事务繁忙,哪有时间到这儿啊。即便他们离这儿近又有啥用,白郎文质彬彬,果仙是个女流之辈。这人有一身了得的功夫,她二人能降服得了吗?”
“文质彬彬,女流之辈又咋的了,各地烧香,磕头,许愿,拜神,保佑,都拜白郎、果仙,咋没一个拜你的。我不是说大话,若白郎、果仙在,这个家火绝对没有好戏看。他能逃出的话,我就随你的姓。”
“不要议论了,你们不是在抬杠嘛,还是说说咱的正事吧,就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
“是啊,说了半天,不还是一句空话。人常说:省事绕人祸自消,还是将女儿嫁给那个恶棍吧。这样,大家图个安静,过个安稳的日子。快进去说说,人家还等着咱回音呢。”说完,这些看热闹的也跟着一起进去了。
院子不大,三间茅草房。明间里坐着夫妻俩,女的哭成了泪人,男的愁眉苦脸,眼噙热泪,闷不作声。“大伯,大叔,哥哥,兄弟们,是不是没有希望,无能为力了,今天中午只好如此了。”
大家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嗨,你就听天由命吧,俺确实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了,大家在外面议论一番,决定只有这样了。不然的话,你们家不得安宁,全村老少也不得安稳啊。”
夫妻俩抹了一下泪,“麻烦你们了,打扰一天,水没喝一口,没吃一口饭,实在是……太对不起你们了。”
“这倒没啥的,一家有难牵扯百家心,过来帮忙想办法,也是应该的,只是……事与愿违啊,别的都不要说了,吃饭是小事,你们家才是大事。就这几户人家,遇到这样的事,谁能吃得下,都是应该过问的。可是……嗨……实在无能为力了,只好如此了。你们也要想得开些,不要钻进牛角尖,没路了,这样不好。不仅家破,也会人亡,好好劝劝小姐,委屈一下,答应这门亲事吧,你们也平安了。要不,吃亏倒霉还是咱,结果弄得家破人亡,人财两空,人被占,搞得无事非非了。”
“谢谢了,太难为你们了,行,听你们的,我们夫妻俩再好好劝劝吧。”大家互相看了看,“事以至此,图个平安,只好这样了。”
乡亲们陆陆续续出去了。果仙,白郎相互使了个眼色,退到人的后头,待人走出小院,白郎随手带上门,反手插上。外面的人以为是这家的亲戚,谁也没留意过问。
果仙,白郎站在那里。老夫妻俩见面前站着两个俊美的陌生人,问道:“年青人,来我家有何贵干,人家都走了,你们为何不走啊?”
果仙扯掉头巾,脱掉外衣,露出女儿装。“你不是仙草堂的果仙吗,那位是……”
“他是我的丈夫白郎。”白郎也脱下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