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今后的几年里,她不光教孩子医术,还要教更多人学医和做人的道理,继承发扬白家事业,要远源流长。让学医的,要有道德品质,方能名垂青史。”
“哎呀,白夫人高瞻远瞩,目光远大,让更多的人学医,是在拯救人间,使天下人和谐,平安,过着无病无灾,无忧无虑的生活,这才是大能大德的人。”
“你说呢,看把你高兴的。”
莫不愁,莫金锁一步跨进门,见二老这样兴奋,有些纳闷,“爹,娘,您今天为何这么高兴啊,家里有喜吗?”
莫老夫人呵呵笑着,“到底是我儿子,一眼看出家里有喜事。”莫夫人说完,莫不愁不高兴了,挂着脸,撅着嘴,一声不吭。甚时,说话了,“他不是你的闺女婿吗,咋变成儿子了,那……我是啥人了?”
“你不是不愁吗,咋发愁了,生气了,与你性格实不相配,真的不应该。”
“谁生气了,也没发愁啊,我是想问问呗,咋揭我的短了呢。”
“孩子,你已是孩子的母亲了,咋连这点小事想不过来。咱家非同一般,你们一担两角,他既是儿子,也是女婿。你呢,也是这样。既是女儿,也是儿媳妇,说啥都行,是不是这样?我的憨丫头。”
莫不愁笑了,“娘,咱家有啥好事,说俺听听。”
“我不正想说说吗,你挂着脸,被你一搅,能说下去,你们坐下,说给你们听听。”莫夫人说了,莫不愁高兴得欣喜若狂。
莫金锁兴致不已,凑进一步,问道:“爹,娘,这太好了,婶娘这样对待咱,那是没说的。人都说,我的长得跟谢展文一样,好像孪兄弟一样。要是这样,我得加倍努力,学好医术。也像白家一样为天下人服务,不图名,不图利,只图为人做好事。一定为咱家争光,树一身正气。”
莫夫人看金锁这样高兴,有这么大的决心,真不愧白家的人,“孩子,我也听人这么说。”莫夫人心想,孩子呀,其实你们就是亲包兄弟。可是我不能说啊,只好装在心里了。看了一下金锁,“你不要太高兴了,白夫人还没正式收你们,平时要好自为之。以我看哪,白夫人要考察你们,看看够不够这个料,平时多加注意,不要失了德。”
莫清幽也劝导着,“白夫人不是一般的人,你母亲说的对,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要以德为上,要想做好事,首先要做人,怎样做好人,向钱光明学习,你看人家做得多好。”小夫妻俩一一记下了。
从此,莫夫人三天两头来白家药铺坐坐,陪着白夫人说话。白夫人隔三差五过去说说家常,从中观察二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时间长了,很满意。
就这样,你来我往,无疑两家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了。逢年过节,不是你到我家来,就是我到你家去,连钱程也连在了一起。别人不知三家发生了何事,来往这么频繁,像一家人一样。可是,谁也不知这里因情,三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