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兄妹俩傻楞的样子,不觉扑哧地笑了起来,“你们站在那里做啥,还不过来帮个忙,是不是想回家了。”
敖风头一扬,“我才不想回家呢,妹妹想走,让她自个儿走好了,我再玩几天。”
敖静知道哥哥的心,母亲也没让我立时回去,不如陪着哥哥玩几天,听哥哥一说,不耐烦了,“你说的倒好,谁想走了,我也没玩够呢。你啥时走,我也啥时走,反正母亲没说到这儿赶快回去呀。母亲没让你来呢,不就是让我来陪着你的吗,白兰妹,你说是不是。”
白兰看了看,只是笑笑,没再说别的。
白菊站在那儿看得真切,妹妹两只眼睛不住地上下打量着敖风,左一眼,右一眼地瞅着他。一下明白了两人的心,听出敖静言外之意,知道龙母不让敖风来的意思,“你们不要在这个那个了,还不过来干活。”
敖静、敖风、白菊、白兰兄妹四人嘻嘻哈哈,有说有笑,忙起了家务。一会儿整理药材,一会儿过来搭理别的。
吃饭中,二梅询问家中情况。然后让白菊、白兰带着兄妹出去走走,散散心,“敖风、敖静呀。饭后,让姐妹俩带你们玩玩,你们啥时想走就啥时走,好吗?”
“好,谢谢婶母关照。”
“这儿没啥好景致,停一会儿,到房前屋后,山前看看。那儿有我们栽培神奇的树,不要玩得太晚了,早早回来,免得让家里挂念。”说着,姐妹俩带着敖风敖静出去了。
他们刚走,门外传来议论声,“这可怎的了,这个妇人怎的这么厉害,把她的老公爹打成这样。”
“老人忠厚老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是出了名的大善人。”
“我是他的邻居,没听有啥事呀。一转眼,到底家里出啥事了?”
“你是啥时在家的?”
“我是上午,出来时他家没事呀,咋一会儿工夫就有事了呢。”
“你是他邻居,也没有我靠他家近,这个儿媳妇,可不简单呀,打公骂婆是一流的。不靠他家近的,怎知实底,虐待公婆,从不声张,外面便不知实情了,认为是一个很孝顺的儿媳妇。其实啊,头上长角,身上长刺,老虎屁股摸不得,四棱木没打圆眼过的女人。”
“真是太厉害了,咋有这么个女人呢?”
“那谁知呢,平时家里风平浪静,真是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老夫妻俩为人处事,在这儿没得说的。平时听说儿媳妇不是很好的吗,哎呀,咋就……唉……太不应该了。”
“这也不好说呀,自己没摊上,不知其中厉害,人心叵测,要不说,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衣了吗。”
“谁知驴不走,还是磨不转,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
“你咋这么说话不负责任呢,难道没有正与邪,对与错,是与非不成。任何事都有里表,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