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白兰、白菊带着敖风、敖静游闲散步,观赏神奇果树,欣赏此地风景。兄妹二人看了惊叹不已,认不得此树是何树种,敖风越看越稀奇,“白兰姐,这种树种长势奇特,树干笔直,树形好看。尤其是她的叶子与众不同,像一把把精巧别致的小扇子,太可爱了。”
“光树叶好看吗?你再仔细瞧瞧,树干上,树枝上,还有啥?”白菊一旁提示着。
敖静大叫起来:“你们看,树干上,树枝上,挂满了不少珍珠,多好看哪。”
敖风台头仔细观瞧,确实是一颗颗晶莹闪亮绿色的珍珠。忙叫着,“太神了,太神了,这样的树,真是太奇了,咋结宝贝呢。”
白菊哈哈笑着,“那不是宝贝,也不是珍珠,是树上结的果子,好吃呢。”
“能不能敲几个下来让我们尝尝。”敖风迫不及待地说着。
“现在不能吃。”
“为啥?”
“还没成熟。”
“到何时能吃呢?”
“到了深秋,果子才能成熟,现在没到成熟的成度,颗粒不饱满,到时会送给你的。”
“真的吗?你别骗我们呀。”
“你放心吧,世上不有这样一句话吗,有心给吃扭秧歌,无心给吃跑破脚。我不想送给你,你跑一百遍也是枉然,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我可不想跑破脚,愿你诚心诚意送来,我在家恭候。”兄妹四人又到其他地方玩一会,看看天色不早,一起回来了。
晚上,梅子、二梅看完病人,一同返回病房,查看那位老人的伤情。
刚到窗前,听到房内吟吟哭泣声。姊妹二人仔细一听,正是白天那位妇道之人。在这当口,不便进去,听听事情原由。因而,立在窗下倾听。
闪亮的灯光把不大不小的房间照得通亮,窗户上的布帘不时被清凉的风吹得不停地摆动着,发出噗噗的响声,油灯上的火苗随着轻风不时来回晃动。
重伤老人的床前跪拜着服侍他的儿媳妇,抽抽噎噎哭泣着,念叨着,“爹爹,都是儿媳妇不好,您这么大年纪了,日夜为俺操劳。您为俺操碎了心,也没换来儿媳妇的好,使你至伤成残。相比而言,算是天上的了,我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一切为了俺好,可是,是俺一时冲动,把握不住自己,才……才……愧待了您对俺的关爱了。我……我……我算个人吗?二位嫂嫂说的对,一定痛改前非,向二位嫂嫂学习,人家天天讲和谐,可是我……这样下去,咱家能和谐吗?”说着,呜呜地哭起来。
躺在床上的老人不住地劝说着儿媳妇,“乖孩子,快快起来,不必责备自己了,事情不能完全错怪你呀,当爹的也有做不到的地方。我是一家之主,应该多多和你们谈心,开个家常会,相互沟通,了解你们的想法和做法,共同管理这个家。郎中不是说了吗,我没啥大碍,调养一段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