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秋秋：你.妈.的。
她偷偷跟了唐昭昭一晚上，花钱租相机，熬夜补作业，就是为了听你演讲吗？
前排有个同学举手提问，“那我们以后是不是不用担心被初一的学长欺负了。”
“当然了，我小舅舅是高二的。”
“哇，高二！”有几个孩子还跟着惊叹。
白薇：“……”。
她这是进了传销组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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