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黑色液体。
这些流入他体内的液体在被他发现之后，似乎终于脱去了自身的伪装，从伤口处奔涌出来，从毛孔中奔涌出来，从口鼻中奔涌出来，迅速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跪伏在他对面的康斯坦丁身体微微颤抖，皮肤干枯，头发枯黄脱落，仿佛激活了这个魔法阵之后，在很短的时间就衰老了几十岁，变成了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
但是康斯坦丁仍低着头，不去看玄九离，似乎是在隐瞒自己脸上的表情。
是愧疚，亦或是……
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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