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辰颔首想了想,随即大手一挥,领着众人继续沿着街道而去,“前面带路!”
张益对此还能说些什么呢?就只能闷头赶路啊!
看到易辰的效率这么高,张益先前在好奇心的驱策下,跟着易辰一同进去过那些家户之中,原本还以为易辰有什么厉害的技巧,还想跟着一同学习学习,结果看到的就是易辰犹如砍瓜切菜般的强势镇压。
安抚?
不存在的,
就以势压人玩的贼溜!
什么苦口婆心啊,什么由浅入深啊,什么走心为上啊……通通都是狗屁!
出来后,面对着张益的疑惑,易辰这才沉下心来解释道:“你跟这些人说‘五讲四美三热爱‘、‘时代发展向前看‘诸如此类的道理,根本就行不通了,因为他们想的一直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还有劳什子的贞节牌坊。
若是乡镇里给他们家立上了贞节牌坊,他们就与有荣焉四处传播甚至集体高朝。
至于其他的?
通通没用!
我们今日的目的是什么?”
张益闻言,小心翼翼的问道:“安抚百姓?”
“那都是官面上的话,安抚百姓听起来很是高大上,说白了就是别让他们自寻死路,哪怕是自杀,也得把户籍迁出江阴县,甚至整个州府之地,到时候爱怎么样怎么样,哪怕是变着花样的自杀,都没有人去管。”
说到这里,易辰直接剖析事情的本质,“说到底,还是‘政绩‘这两个字啊!”
张益觉得自己懂了,又觉着好像没有完全懂,可气氛都被易辰烘托到这里了,他也就只能懵懵逼逼的竖起大拇指,违心的赞叹一声,“易相公不愧是秀才出身,对于这方面堪称行家!”
“这种事情跟我的出身有什么关系,”
易辰好笑的摇了摇头,随即这才继续道:“若非秦国公的命令,我才懒得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言谈之间,再一次的将自身原因给抽离,并且加深了对方有关于自己‘乐于助人’的印象。
一举两得,这笔买卖做的不亏,甚至还有些小赚!易辰忍不住美滋滋的想着。
然而一旁的张大山就直接听懵了,这种事情说一遍就行了,怎么还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跟人家灌输呢,话说你到底有多怕这件事情被捅出去啊……
原本的时候,他觉着曾剑曾提刑就够猥琐的了,未曾想这个念头还没有出现几年,如今就又来了一个比曾提刑更加阴险、更加猥琐、更加不要脸的同僚!
难道……
张大山有时候都在想,难道自己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要让这些人来回的在自己面前秀操作?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