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方面要比温流如强的多。
但这不免让苏行有些疑惑，薄暮的这番话显然是另有所指。
自己的力量来自于苏夜，而温流如以及薄暮的力量，又是来自于谁？
温流如沉默着没有回答，而薄暮在冷言嘲讽之后也没有解释的打算。
苏行心里清楚，即便是自己提问，薄暮也不会为自己解答的。
这显然是这两位尊位神明之间的一种禁忌。
一番冷场之后，薄暮抬了抬手，解开了这片空间的束缚，转身离去。
温流如也是毫不停歇的消散了虚影，只留苏行一个人看着被封印的四个李蔚汀，沉默不语。
虽说薄暮是单纯的挑拨离间，但第二奇迹的确也是只有温流如才能完成。
但显然，温流如是不愿意帮这个忙的。
而苏行则是没有丝毫撕破脸的可能，且不说他没这个实力，在潜意识里他对跟温流如拥有相同外貌的温流如还是抱有好感的。
因此，在舞台之内，李蔚汀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苏行才会沉默不语。
不是没法回答，而是没办法给出不违背自己本心，也让李蔚汀满意的话。
平心而论，自己对于李蔚汀的感情，更多的是来自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强加在身上的责任。
虽然不了解苏夜的为人，但苏行很清楚自己的内在，自己绝不是个温柔善良的好人，只是遵循着常理按照相对正确的方向前进罢了。
如果就像薄暮所说的那样，自己选择抛下李蔚汀和封印之书，选择自私自利的发展之路。
以自己目前已经完成异灵化的灵体来说，成神并非是不可能的事。
只要成为了神明，王族也好，先民也好，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在那么一瞬间，苏行居然有些心动。
但随即，苏行苦笑一声，看着角落的薄暮无奈地说道：“你这蛊惑人心还真是厉害，我差点就相信你说的话了。”
“看来你还是选择这条最为艰难的路。”薄暮淡淡一笑，对着苏行伸出了手。
“这是什么意思？”
“至少，我确认你是真的想打开封印了，之前尊位的约定取消吧，我们可以签订新的契约。”
“这次我要付出什么？”
“坚定的信念，执着的动力，不受污染的纯洁的心，还有一个约定。”
“什么约定……”苏行有些紧张地看着薄暮，脑海里闪过了无数可能。
而薄暮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出具体的内容。
“能跟我达成合作，而需要付出一个约定的代价，你应该知足了。”
“这倒也是。”苏行尴尬地挠了挠头。也懒得去想这些事了。
毕竟，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