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上也不是,等得颇不耐烦:“你们俩个人类真麻烦,要动手就快来!又不说话又不动手是在干什么?”
就听幕后呼延红轻叹一声,似乎也感到对峙下去,很是无趣,便随意道:“太叔材官是我请来的客人,如今永夜堡情势微妙,我当然不会让你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那只会让某些人正好抓到我的把柄。”
“我想也是,那么夜蝶将军将我一个被革除军职的南人找来,究竟想说什么?”
呼延红也不啰嗦,直言道:“我知道萧南雪忘恩负义将你革除军职,澹台朔那老家伙则趁着蓝王情况不明独自把持军权,又派兵在永夜堡内广布眼线,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
提到萧南雪,太叔京就没那么好声好气了,便冷道:“原来妳是想趁着冷血傻子将我赶走的机会来挑拨离间。那还是免开尊口吧。天下之人皆会忘恩负义,唯她萧南雪不会。”
呼延红忽然冷笑:“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变故,一心只把那丫头当成一个正义凛然的女将军和朋友。可你别忘了,在她是一个女人和朋友之前,她还是一个唯蓝王与猎帅之命是从的兽将,只要这两个人有任何的命令,她都会毫不质疑,一丝不苟地去执行,不打半点折扣,包括你在内,都可以牺牲。”
太叔京眼睛一凝,忽然大步上前,一剑划开层层黑纱,只留最后一幕相隔。
此时,太叔京已能较为清晰地看见呼延红的样貌,用震灼剑隔着黑纱指着几乎一丝不挂的呼延红,冷道:“我不关心妳是出于什么目的要来挑拨离间,但妳接下来的每一句话最好都要多想一想会给自己招来什么后果。”
呼延红冷哼:“怎么?你一个南人难道还能在我府中将我怎样?”
太叔京身后,那两名红甲军士已然凝动战煞,他们的目标并非是太叔京,而是一左一右向雪燎原看去,觉得这个不过十几岁的女孩儿可以轻易活捉,用来要挟太叔京。
可惜,以雪燎原如今的修为,这两名红甲军士根本就休想碰她一片衣角,她的视线则落在呼延红的身上。
太叔京目光不移,沉声说道:“我虽然不知妳故作此态是因为太过自信还是另有奸计,不过小爷可以告诉妳,如果妳想要挟或者暗算小爷,在这个距离我也可以拉妳陪葬,不会有任何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