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中手,偏偏那使臣艺高胆大,别人不敢动手,他却来了。”
其实呼延红也并非不想得到那包废材研究一二,只不过那不是她的主要目的,蓝王的偶然出现让她借饵钓鱼之计全盘落空罢了。
呼延红道:“这东西既然到了蓝王手里,我也不必再费神去夺。可桓孟才却不死心,他似乎会些巫法妖术,当夜便兴法起雾,入蓝王殿中去夺,至于结果,你应该从澹台朔那老家伙口中听过了。”
太叔京点了点头,道:“每到燕人歇息之时便会起雾去袭击蓝王,屡次不得手,之后蓝王便不再见人了。”
“不错,”呼延红微微点头,又道:“也是从那以后,这雾就没有散过了。”
太叔京忽然问道:“听妳话中之意,也觉得蓝王可能遭到了什么暗算?”
没想到呼延红听了之后忽然仰天嗤笑:“他出事?他能出什么事?你太小看萧晖了,太叔小子。你原先自称是深山野人,我还道你是有意隐瞒,现在看来,你根本就不知道萧晖作为蓝王有多么强大。”
“强大?就算是猎帅,兽将,或许能在万军从中取人首级,但是凡人面对术法是另外一回事,我深有体会。”太叔京认为单以应对而论,术法非比刀枪陷阱,有许多凡人做不到也不能明白的地方,凡人即便再强也无法对抗这种未知的攻击,哪怕是王。
呼延红又笑道:“你一无所知,看来你是去一趟极北,被那些怪异之事吓破了胆。你高估了那些术士的巫法,也低估了我们的本事,我可以告诉你,蓝王一定没事,他还好端端得坐在殿里,看着我们如何行动。”
“妳空口无凭,我为什么要相信妳?”
呼延红幽幽看他一眼,道:“我在萧晖身边有耳目,他曾听到蓝王在雾中和某个人说话,达成了一个协议。”
“什么协议?”
“那就是燕越两国必须让天狼将与树海山王和亲,两国才能和谈。”
“这怎么可能!”太叔京立刻道:“燕国大胜南越,七百余里尽在手中就算和谈蓝王也不会以这种屈辱的方式去求,更何况神陆和亲该当是两国王室结血亲之盟,与冷血傻子何干?妳说这些无非想使我进殿去探蓝王生死,最好也死在里面,说词未免漏洞太多!”
呼延红冷道:“究竟是我有漏洞还是你不肯接受现实?当日在大殿之中你也应该明白,南越势大,而北燕人少,你即便是一时得势又能如何?萧晖考虑的是一国整体利益,他绝不会去与南越长久争战,我告诉你,当日鹰扬关外陪同他去与越军议和之人,就是我。”
“桓孟才原本就有让萧南雪这个败其大军的兽将去南越帝屋作为人质之意,只不过中间出了一些的变故。”
太叔京怒道:“可是祖脉已经护住,蓝王为什么还要受他挟制?”
呼延红叹道:“只要两国大势不变,无非桓孟才的筹码多一些或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