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我回去就放出鬼熊军军士在雾中被杀的消息,安抚诸部,到时候诸部惊疑不定,势必要放出眼线互相询问查探,但看哪个部族没有什么反应,便知内贼是谁!”
太叔京眼睛一转,对澹台梧说道:“不,鬼熊军的军士神秘死亡决不能布告声张,只须将尸体带回督战堂使人瞧见,一句话都不必多说,这样一来,消息虽然传开的慢些,却更真实。”
澹台梧想了想,确是如此,便点头同意,呼延红看了看这二人合计,瞧太叔京如此奸诈,深得她心中之意,便也续道:“你们俩都有计策,那我也出一条计策好了。
方才细数之黑银,也先,仇荒,月乌,四大部族,黑银俊风表里不一须得严加留意,也先和仇荒都是凶蛮短视之辈,越人断不与谋,而月乌向来喜欢从中挑拨,我细细问过手下,得知那日府前他们月乌部也在,却大多藏在人群之后始终不发一言,这说明他们另有所图,所以也要留意,但是你不可在永夜堡内监视黑银和月乌,你要将永夜堡外面布成一个庞大的包围网,人不须多,却一定要广!”
“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夜蝶将军所谋与神陆先贤暗和,佩服!”太叔京赞叹。
呼延红瞥他一眼,对其哼了一声,似是不屑,又道:“黑银和月乌两部必然另有图谋,而且是能实质上威胁到永夜堡的大事,若非如此,越人国师极难收买他们。依我看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永夜堡里面摆弄什么,而且这上下十六层的地方过于紧密,最底层又都是燕人住所,他们没有可能做些什么,因此他们要作乱,必定是在堡外!”
“得夜蝶将军谋划相助,那些内贼奸细绝无可乘之机,夜蝶将军,太叔少侠,本将这就回去安排,告辞!”
“那我和夜蝶将军就静候鬼熊将军的消息了,请!”
澹台梧从前对呼延红的偏见敌视一扫而空,深深赞叹其谋划周全,心悦诚服地走了,太叔京回过神来,却发现呼延红正看着自己,目光不善。
“……夜蝶将军为何如此看我?”
呼延红冷道:“澹台家的小子都走了,你还留在我这里做什么?”
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呼延红的卧室,门窗紧闭,澹台梧既然回去布置计划,那么这里就剩下他与呼延红二人,再之这里还有其谋划的许多秘密地图,待着不走岂不找死?
“夜蝶将军请安歇,今日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告辞,告辞,不必送了!”
太叔京慌忙开门,呼延红身姿挺立,站在房中对他冷道:“只要我卧室之中有一件事情泄露出去……我就来杀你。”
“什么?刚才鬼熊将军明明也看见,听见了,妳怎不对他说这话,专来威胁对付我!?”
他回过身来,卧室的门已经嘭一声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