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砚的肚子,又道:“不过你这孩子还太小了,可不能瞎来啊,至少得等到三个月后。”
玉砚道:“你在夜梁过得怎么样啊?夜徇殿下是夜梁皇最疼爱的皇子,那他可有想过除了你以外再给夜徇殿下多纳几房侧室啊?”
茯苓道:“怎么没有,我一到夜梁,他爹就给我下马威来着,好多他们那里的官家小姐等着让夜徇挑进门呢。”
婉儿问:“那后来呢?他可有接受?”
茯苓道:“谁管他接不接受,反正我不接受。我自己配了副堕胎药,打算喝了就回这边来。他在那边爱娶谁就娶谁。”
玉砚和婉儿都惊呆了。
所以最后夜梁皇想给下马威未果,反倒被下马威了。他总不能为了给儿子纳侧室连孙子都不要了吧。
沈娴问了一句:“那夜梁皇现在可还有那样的心思?”
说起这个,茯苓有些生气:“怎么没有,动不动就明里暗里地劝我要大度,大度个屁。”
沈娴道:“那你可知夜梁皇选的都是哪些女子?”
茯苓一个个的都能叫得上名字,并且家世背景也能说得上来,都是夜梁朝中为官,并且举足轻重的。
如若是单单开枝散叶,那夜徇已有一双骨肉,大可不必。
夜梁皇想必是要夜徇在朝中有个依仗,也算用心良苦。
随后话题又转到了孩子上面,聊到最后,她们都旁敲侧击地问沈娴,真的不打算再要一个孩子吗?
关于这一茬儿,其实贺悠早前就受不少官员的撺掇,他妻子玉砚与女君关系最亲近,想让玉砚去劝劝女君,多要两个孩子。
只不过玉砚了解沈娴,知道劝也没用,但是今天晚上她忽然也觉得,多两个孩子热闹些,还能与太子殿下作伴,不至于那么孤单。
沈娴支着头想了想,想起苏折和阿羡,不由挑起嘴角,道:“有他们父子两个,原也够了。”
玉砚和婉儿在这圈子里处久了都知道轻重,茯苓在夜梁那边好歹也学会了拿捏分寸,听沈娴如是说,就都没有再多劝。
连青舟回来,还有夜徇此次来京,苏羡面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很高兴。
连青舟依然张口闭口唤苏折一声“老师”,苏折在太和宫设宴款待。
夜徇嘛,当然也来凑个热闹。不然他妻儿都在女君哪里玩,他总不能也扎去女人堆里吧。
他们都来,苏羡自然也就跟着他爹一起做东了。
苏折亲手烹茶,殿中茶香四溢。
待茶好后,他执壶入盏,而后分别推至连青舟和贺悠那边。
至于夜徇,他喜欢喝酒,就老看不惯苏折这么风雅斯文的样子。
他晓得,这副风雅斯文的皮囊下,活脱脱是个败类。
连青舟端起茶杯时,